目送她离开了,谢璇倒是有些诧异。
她以前没见过宁妃,却见过三公主,那位可是个骄横跋扈的主儿,“谁惹三公主谁倒霉”
,这几乎是京城贵女圈里心照不宣的秘密。
原以为她那样跋扈,必定是仰仗了母妃的势力,那么其生母宁妃应当也是格外耀眼强势的。
谁知道如今一见,这位宁妃竟是如此平淡无奇?
旁边五公主将风筝给小宫女,就势拉着谢到旁边的亭子里休息,见谢璇望着宁妃消失的方向,笑道:“觉得奇怪么?”
“就是觉得娘娘跟三公主的性子不大像。”
“就是不像,三姐姐为人骄横,看谁都不顺眼,宁娘娘却非常慈和,对谁都很好,对我尤其好。”
五公主对这些早就习惯了,“宁娘娘也安静得很,管不住三姐姐就不管了,这些年住在秋华殿里,也极少再见父皇。
不过她的母家显赫,所以这些年一直居于妃位,也无人敢不敬。”
“宁娘娘确实和蔼可亲,我瞧公主就很喜欢她。”
谢璇抿唇微笑。
五公主便道:“是啊,这宫里除了母妃和玉娘娘,她对我是最好的。
只可惜玉娘娘现在……”
她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玉贵妃自打发疯之后便闭宫锁门,到如今一年的时间过去,仍旧没有半点起色,除了元靖帝有时候能过去瞧她,旁人是一概不见的。
婉贵妃母女虽曾与她交好,却也不例外,就连如今后宫里地位最尊贵的皇后,也只能吃闭门羹。
谢璇蓦然想起了晋王,这时节里想起那个人并不合适,便将这念头掐灭。
俩人正坐着,忽见不远处几位侍卫走过,后头跟着两个亦步亦趋的太监,行色匆匆。
五公主眼尖,立时指着其中一人道:“那个人是不是那个叫什么韩……韩什么的。”
她没记住韩玠的名字,却记得他身上独特的绣纹——因为两回救驾有功,且极得圣心,韩玠便得了一项恩赐,元靖帝特赐在他的麒麟服上拿明黄的丝线绣了一只仙鹤。
这样的服侍在宫里仅此一套。
这是元靖帝亲赐的殊荣,昭示元靖帝对韩玠的赏识,朝堂上下未必认得韩玠,却都知道这只明黄仙鹤,韩玠有时候穿着这衣裳晃一圈儿,也颇能震慑些朝臣。
不过这毕竟也算是个标记,对于偶尔需要掩藏身份的青衣卫来说也是个麻烦,所以韩玠平常极少穿它,谢璇也没见过。
这会儿五公主一指,谢璇目光扫过时就辨认出了那熟悉的身形,低声道:“好像是他。”
“你们认识对吧?”
对于外祖家的事情,五公主毕竟还是知道些的,不过她也没太放在心上,倒是有些好奇,“看他走的那条路,还有后头跟着的人,恐怕是往冷宫去的,不知道又是什么事。”
这上头谢璇自然是不能妄加揣测了,也不想让五公主太注意韩玠,便道:“管他去哪里呢,无非公务罢了。
公主,那风筝越飞越高了,过去瞧瞧么?”
五公主的注意力挪到蝴蝶风筝上,就将韩玠抛在了脑后,过去拿了风筝自己玩起来。
谢璇瞅着不远处已然空无一人的宫廊,倒是有些心不在焉。
另一侧,韩玠在新的掌印太监薛保带领下,径直往冷宫里走。
因为地处偏远,人人避之不及,这附近便显得格外冷清。
年久失修的房屋静默的矗立,周遭的宫墙上雨痕斑驳,底下的乱草已经长得有些高了,只是宫人们顾不上修理,便肆意的生长着。
看管冷宫的太监宫女们几乎也都是失势了没什么盼头的,只首领太监和掌事宫女还稍稍有些地位罢了。
薛保以前是冯英的徒弟,伺候人办事儿的功夫是一流的,后来师徒俩起了龃龉,便被冯英厌弃,寻个由头给打发了,在冷僻的犄角小宫里尴尬度日。
之后冯英因晋王之案被处置,与之关系亲近的太监几乎全部受责,倒是薛保因祸得福,避过这场灾难,在一干太监里脱颖而出,到御前伺候了两个月,便正式接了掌印太监之职。
据宫人们私底下嚼舌头,冯英倒霉被追查的时候,薛保似乎是吐了几件陈年往事,往雪上更加一层霜,才惹得皇上注意,有了出头的机会。
这些事情韩玠也是知道的。
青衣卫调阅这些卷宗并不太难,宫里宫外的许多大案,他都想办法翻阅过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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