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孩子的灵位牌,你就不想对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说些什么么?”
有问题一见到那个灵位牌,顿时全身颤抖,大吼道:“我孩儿的灵位牌,怎么会在你这?”
幕雪逝冷笑一声,“因为你根本没有给你的孩儿做灵位牌,这个灵位牌,是我为你的孩儿做的。”
宇文滔的牙齿咯吱作响,赤红这双眼看着幕雪逝,说道:“何必假装好心?我的孩儿是谁杀的,你再清楚不过了,你不要做这些事情来亵渎我的孩儿。”
“我亵渎你的孩儿?”
幕雪逝一听这话,顿时愤愤然,“我本是好心,你的孩儿究竟为何而死,你我都清楚。
但是他是替谁死的,你应该更清楚吧?”
“这是我的家事,与你何干?”
宇文滔死死地盯着幕雪逝,一脸仇视的表情。
幕雪逝深吸一口气,朝宇文滔说:“怎么与我无关?这个孩子是你与穆婉儿偷情的结果,穆婉儿本是我爹的夫人。
这孩子就算生下来,也会叫我一声兄长,而不会叫你爹。”
宇文滔剧烈地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偷情没好下场,更何况为了成全你们两个人,你残忍地杀害了那么多人。
这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造成的恶果,这个孩子,是在替你们赎罪。”
“别说了!”
宇文滔朝幕雪逝嘶吼道。
幕雪逝站起身,一脸从容地说:“我承认,我有袒护皇上的意思,可他除了替母报仇,没杀任何不相干的人。
而你呢?穆婉儿呢?当初穆婉儿若不是不怂恿穆妃将皇上带入宫,伙同穆妃将他的娘亲残忍杀害,今天怎么遭此恶果。”
“呵呵……”
宇文滔的笑容里带着满满的讽刺之意。
“若是论偷情,我和穆婉儿远远不及你吧。
如若不是以为你勾引自己的父亲,穆婉儿就不会受多年孤独之苦,若不是这么多年我在照顾着她,她也不会倾心于我。
这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是你--幕雪逝!”
幕雪逝听了这话,险些站不稳。
什么叫勾引自己的父亲?难道以前的幕雪逝……
“少装了,你现在有了皇上,就把自己的亲爹忘得一干二净了。
当初你同幕太师做了多少苟且之事,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么?原本我还耻笑幕兄的眼光,竟然与这样一个丑陋的儿子通奸,现在我明白了,你的这张脸天生就是用来淫的……”
幕雪逝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听着宇文滔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很久才回过神来。
“这么多年,我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如何冷落婉儿,如何对武偲欺负婉儿不管不问。
我与婉儿相爱这么多年,为了逃避世人的谩骂,我们一直未能相守。
而你们呢?明明做出不齿之事,还要让别人替你们承担恶果。
难道幕太师不该杀么?难道他不该把婉儿还给我么?”
听了宇文滔的这番话,幕雪逝和对他多了几分同情。
“幕太师虽有过,可罪不至死。
如果他真的一直在冷落穆婉儿,也就不会让宁越专程去为夫人求安胎药。
如果你不是利用幕太师对夫人那份关心,这个谋杀案又怎么能顺利进行呢?”
宇文滔不再说神,仍旧一脸固执的表情站在原地。
幕雪逝叹了口气,注视着宇文滔,说道:“有件事我还不明白,宁越与幕……我关系如此之好,怎么串通你一起加害幕太师?还有,为何他有双胞兄弟的事情,除了你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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