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衲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没想到路走到一半,就给抓这里来了。”
道衍盘腿坐下,面露苦色,还带着几分惊惶,道:“兄弟,你有没有法子出去,老衲还不想死在这里。”
那私盐贩子摆了摆手,道:“别装了,看你们两个的打扮,是江湖骗子吧,不然也不会走这条路。
奶奶的真该死啊,之前走过一次还没人,怎么突然就多了恁多土匪呢?”
“之前?”
“就半年前,你这秃驴问这多做什么,现在可完蛋了,没地方跑啊。”
私盐贩子显得有些焦躁,骂骂咧咧的道:“你说他们抓俺做什么?都是被那畜生逼的活不下去了,要有本事,去找那畜生啊!
俺好不容易找了门路,就在这里栽跟头了,娘的,可恨。”
朱棣瓮声瓮气的道:“你干这事就不怕掉脑袋?”
“掉脑袋?娘的那畜生在这里乱搞,都快活不下去了,跟掉脑袋有什么差?”
私盐贩子冷笑一声,骂道:“以前元朝皇帝在,日子不好过,现在朱家皇帝在,日子还是不好过。
就前几年,那畜生抓了几百个小娃儿,都给割了篮子,你瞧瞧这不是胡闹吗。
可惜俺没找到机会,不然非得把那畜生的篮子也割了!”
这愤愤不平的喝骂声,直接让朱棣有口难言,这般恶事,他能怎么反驳?
人家都给逼成私盐贩子了,还能说啥,说要感恩老朱家吗?
想了想,朱棣问道:“这些事情,怎么没人去告官?官府都不管事的吗?”
“告官?你怕是脑子糊涂了。”
私盐贩子翻个白眼,看傻子一样看着朱棣,继续道:“那畜生是什么人?当今皇上的儿子,那是俺们能告的?真要进了大堂,那说不定就给乱棍打死了呢!
半年多前,听说有个什么太子来了,俺们想着,可算来了个能做主的,俺们有好日子过了。
结果呢?那畜生不还是啥事没有,回来照旧瞎胡闹,也没人能管。
要俺说,这一家子都该死,活该他们短命,最好是子子孙孙,都他娘的短命!”
朱棣听得火气很大,但还保持着基本的克制,冷冷的道:“你这样子说话,就不怕被人告发吗?”
“告?告什么告?这里都这么说,你告谁?你们就没想过这個?都成江湖骗子呢,还说俺呢,真不要脸。”
连续几个反问,直接给朱棣干沉默了,他想要反驳,却无从说起。
事实摆在眼前,老百姓都被逼的违法犯罪了,这还能够说什么。
难不成苦口婆心的劝说老百姓大度一点,不要计较得失?
朱棣虽然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但还做不到这般不要脸,因此内心火气虽重,但是也保持着克制,慢慢的忍受下来。
私盐贩子这一番宣泄,火气泄了大半,有些乏力的靠墙坐着,含糊着喃喃念着些什么。
大抵是向某一个神明在祈祷,道衍仔细听了听,没听出来什么。
约莫有一个时辰左右,也许是私盐贩子的祈祷起了作用,那些个土匪又回到了牢房,将人都提了出来。
明月高悬,透着几分森冷,朱棣左右扫一眼,被抓的人大概十多个,都被绑着。
“等会儿看老和尚你的了,其他人随时待命!”
朱棣小声的下着命令,周围随行锦衣卫点了点头,暗自将绑缚的绳索割裂。
锦衣卫手段,岂是这些乡野贼寇所能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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