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院门被打开。
出门遛弯的沈立强和赵巧香回来了,以及在半路和他们遇上的沈倩瑶。
赵巧香一进门就急匆匆问包惜惜手伤的怎么样,并仔细大量她那只抹过碘伏的手,虽然没包扎,但乍之下还挺严重的,她不由有些担心。
包惜惜猜想肯定是姑姑告诉他们的,忙主动把受伤的手展开递到跟前“就破了点皮,沈子清上药上太夸张了。”
赵巧香了她掌心,确实是只划破了一条缝,不过还是叮嘱她不要小了这伤口。
这样的天气,处理不好很容易发炎的。
包惜惜乖巧点了点头,那只没受伤的手下意识挠了挠头发。
头痒让她突然想到,自己连着两天没洗头。
正常来说今天要洗的了,目前这情况,似乎只能暂且忍一忍了。
不过她的忍耐仅维持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上午,包惜惜一边挠着有些痒的头,一边着天空中努力散发着热量的太阳。
这么好的太阳,可真太适合洗头站在屋外晒头发了。
这么想,头皮似乎更痒了,一刻也不想等了,决定给自己烧锅水洗头。
赵巧香听说她要洗头,担心她的伤口碰了水,特别是肥皂水后会疼。
“奶奶,没事的,这伤口就跟头发丝似的,一点不疼。”
为了证明自己没撒谎,包惜惜用力握爪张开,反复几次。
赵巧香见她一个劲挠头,只是着都能感受到她头痒难受,便不再说什么,主动去给她烧热水,水烧好后还给装入桶中。
沈子清和爷爷去码头买鱼回来,见到的恰好是包惜惜两手拎着木桶从厨房走出来。
他连忙放下鱼,抢过她手中的木桶,问“提去哪里”
包惜惜指了指不远的洗衣台“就搁那,我准备洗头。”
“你要洗头”
沈子清停下脚步,向她那只早上出门买鱼前才被他重新上过药水的手。
虽说没有红肿发炎的迹象,但还没愈合。
洗头岂不是会让才有一点点好转的伤口情况恶化
包惜惜可怜兮兮告诉他,自己三天没洗头了。
沈子清“不洗不行吗”
包惜惜一脸坚决“不行,半刻也忍不了。”
他抿嘴想了想,做出了个重大决定“行吧,总不能不让你洗头。”
包惜惜大喜“是嘛是嘛,疼痛还能忍,痒真的难”
忍字还没说出来,就听到沈子清往下说“那就让我帮你洗吧。”
包惜惜人都傻了,家里除了沈子恒去上学,傅卫国去了部队,其他人可都是在的。
说句众目睽睽也不为过,多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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