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就明文说!
咋还那意思!”
春光说:“上头虽然没明文说,但话头言语已经暗示嘞!”
“小铜刀”
“咚”
地跳下车,挥舞着手,带着气说:“别哄我嘞!
上头没明文说,豆腐我不磨!”
春光也下了车,扭头看着他,问:“咋?”
“小铜刀”
说:“上头没明文说让社员搞小副收,嘴是扁的,舌头是软的,到时候又说不允许嘞!
找我的事!
咋!
我能吊死你门口呀!”
春光知他怕了,要扳倒树掏鸟——拣牢稳的干了,于是灵机一动,说:“我给你写保证书,上级找事,我负责任!
中不中?”
“小铜刀”
想想说:“中哇!
你只要负责,我还怕啥!”
说罢,又坐上了车。
春光又骑上了车。
二人到春光大门口下了车。
春光把车推到院里,扎了车,走进堂屋。
“小铜刀”
也进来了。
春光从套间拿出来纸、笔,坐在小板凳上,伏桌写道:我叫程春光,是程庄大队党支部副书记、生产队长。
我让“小铜刀”
磨豆腐、每套泡多少斤豆子都行,渣归队里,一个豆腐上交队里三斤豆的利润。
队里记一个工。
由此引起的后果,我负全部责任!
程春光,某年某月某日!
写罢,交与“小铜刀”
。
“小铜刀”
看罢保证书,如同得了免死金牌,把它叠好,装进脏兮兮的白粗布衫兜里,笑眯眯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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