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一个事,你说对,他说错。
对、错全站在门头的立场上看!”
春光说:“那咋!
支部决定的事,我能不执行呀!”
高峰见他执意要干,就说:“那!
你就干吧!
我只是提个醒!”
春光说:“我记住了!”
二人沉默着,又烤会儿手,见灰火灭了,热气也没了,高峰就站起来走了。
次日,汪宏泰让“大黑狗”
把春光喊到家里。
二人一同去到大槐树下。
春光拉响了钟。
不一会儿,社员们陆续来到会场。
“高沿”
的人站一片;杂门的人站一片;西头那门的人站一片。
高沿的人看着春光和书记,觉得这排场人中有自己门里的人,眼里放着自豪的光。
杂门的人知道就是开一百个会,也不会有自己门里的人站在那儿当排场人,仍然是神情木然;西头那门的人正对摘了他门里人的队长的帽愤愤不平呢,约摸着今天的会是宣布队长的,但不一定找的是他们那门的人,便都板着脸,拗着头,乍着膀,握着拳,像准备打架似地站在那儿。
汪书记看人来的不少了,扭头看春光一眼,说:“咱开会吧?”
春光说:“中!”
汪书记往前跨一步,扫会场一眼,“吭吭”
两声,说:“咱开会!”
社员们约摸着今天是宣布队长的;这是大家关心的事,都瞪眼看着书记,支着耳朵听。
汪书记说:“今天的会就一个内容,宣布队长!”
会场上的空气顿时凝结了,静得掉个针就能听见。
汪书记稍停,说:“大队党支部研究决定:春光任咱队的队长!”
会场静片刻,大家便小声议论起来。
高沿的人互相说:“妥咧吧!
光西头的人不排场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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