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炙热,却说起不相干的话:“那把枪呢?”
燕燕愣了一愣,露出迷茫的神色,道:“什么枪?我不知道。”
谈璓见她不肯交出来,也不勉强,道:“那东西容易走火,你小心别伤着自己。”
燕燕不作声,他的眼睛已经走火,她要被他烧着了。
谈璓解开她衣领上的扣子,果然红到了底,摩挲着那一片细腻的肌肤,呼吸渐沉。
燕燕闭上眼睛,感觉他的吐息拂在面上,简直要灼伤她。
他的手指划过锁骨,带着试探,爱惜,她心知他要做那春宫画上的事了,却不知该顺从还是反抗。
她也想尝尝情事的滋味,又怕他得了她的身子便有所怠慢。
思来想去,伸手推他一下,小声道:“如星,我……今日身子不便。”
谈璓僵住,燕燕睁开眼,局促地看了看他,嗫嚅道:“我刚才没想起来,不是……”
不是什么,她说不下去。
谈璓看她片刻,笑了笑,替她合拢衣襟,道:“那你早点休息罢,我回去了。”
燕燕坐起身,低头扣上扣子,歉然地看他一眼,道:“山西巡抚杜友良出了名的惧内,他小舅子死在苏州,必然要向你讨个说法,你怎么办?”
谈璓道:“我自有对策,你不用担心。”
燕燕好奇道:“什么对策?”
谈璓道:“回头你便知道了。”
站起身理了理衣衫,喝了口茶,才冷静些,道:“别再自己做这么危险的事,那一枪若是打中你,如何是好?”
燕燕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差点被打中了?”
谈璓道:“墙板上有弹痕,看高度,想必是擦过了你的袖摆,那颗珠子才会掉出来。”
燕燕叹道:“大人真乃神人也。”
嘴上恭维,恐怕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谈璓无可奈何,径自离去。
燕燕回到卧房,残酒未撤,便又吃了两杯。
秋窗秋雨,耿耿夜灯,与先前却是两般滋味。
次日晨起梳妆,闻得桂子飘香,原是院中的几株金桂开了。
燕燕折了一枝,立在廊下逗鹦哥,下人说景玉来了。
“带他过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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