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种的灭绝,天灾,人祸人们进入基地,抬头再也不见天空。
女人落下泪来,她紧紧地抱住了仇文。
仇文拍了拍他的后背。
随后他又向了一旁眼含热泪的父亲“我带你们回家去啊。”
男人也过来拥抱了他。
仇文感觉自己被笼在一股暖流之中,舒服得让他想闭上双眼睡过去。
睡过去heihei
仇文醒了。
卧槽吓死我了马敬拍着自己的胸口15,“我一进来你就睡着了,我以为你要死了”
他推门之后就到这奇怪的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他才说了一句话仇文就闭眼睡了。
马敬以为仇文是晕了,但关敬英和仇冰河显然很有经验。
毕竟仇文不是咚的一下倒地上的,他是自己感受到困意之后在地上趴好才睡觉的,这怎么都不是晕倒。
仇文眨巴眨巴眼,他深吸一口气。
一旁仇冰河的通讯里传来一道庄重的男声“仇文先生终年32岁,不过这个年龄是有争议的,因为仇文先生去世那天正好是十月十七日,也就是仇文先生的生日。”
仇文向仇冰河的通讯器。
那男声还在说“仇文先生的母亲认为仇先生死亡的时刻与他出生的时刻不符,她认为仇先生只有31岁。”
仇冰河趁着仇文睡觉开始找仇文活着时的资料来,她得眼泪汪汪。
而仇文听到这话却愣住了,他死的时候是自己的生日
也就是这一小会儿愣神的时间,通讯里响起了一道变了音的女声。
这是仇文母亲的采访资料,为了保护仇文的家人,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在媒体前露过脸。
只是变声器也遮掩不住那语气中的暮气,她说“那孩子没能活到他第一次和我见面的那个时间,他只有三十一岁。”
“他和其他的孩子没什么不同。”
老人说。
一旁的拜访者诧异“可仇先生的成绩一直都特别突出。”
老人沉默片刻,最后她坚持道“他和其他孩子没什么不一样的,他很调皮,闹腾起来也很惹人烦,小时候打针也要人哄着劝着。”
“只是他离开得有些早了。”
老人轻声开口,“他回家去了,回我们家去了。”
说到这里,老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她大概是在平复心情“我们老家在陆地上,他在那里长大的。
只是我们的房子没了,他需要花一点时间才能找到。”
“我梦到过他,他在梦里冲我笑。”
“他说花开的时候很漂亮,天空还是干净的,只是有些时候太晒了。”
“他留在了陆地上,他很自由。”
“仇先生”
关敬英连忙凑上前给仇文擦眼泪,“别难过了,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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