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奈这一觉睡的不安稳,梦到了年幼时期的自己,小小的一只,小手指根根攥紧妈妈的裙角。
从她视线朝上看,那天的妈妈穿着是白色的棉裙,样子温柔娴静,在走进机场安检口时,弯腰对她笑:“奈奈乖,以后要认真学跳舞,知道吗?”
“奈奈会认真学的,妈妈不走。”
她还小,不懂妈妈为什么要抛下这个家走,乌黑的大眼睛含着泪意,说什么也不撒手。
而妈妈告诉她,在泗城里,也有一个小妹妹需要妈妈。
姜奈本能地不愿意将妈妈分享给小妹妹,急哭了嗓子:“我可以把小裙子芭比娃娃都给妹妹,妈妈是奈奈的,不要走。”
她哭也没用,最后妈妈还是坐上了去泗城的飞机。
那一抹白色的棉裙,反倒是成了她年幼时对母亲最后的记忆。
是她不知,妈妈在飞往泗城的那次航班上,已经选择抛弃过往云烟和姜奈母亲这个身份,开启新的人生。
而她,还在画地为牢,困住了自己。
-
姜奈醒来时,窗外已经大亮了。
她保持着缩蜷的姿势躺在被窝里,转过脑袋,第一眼就看见坐在旁边沙上的谢阑深。
昨晚匆忙赶到这里,两人什么行李都没带。
不过泗城等于是谢阑深的地盘,他已经吩咐了秘书将换洗要穿的衣物准备好,自身换了一套衬衫西裤,正在动作极轻地,将早餐摆在茶几上,尽量没有出声响。
姜奈漆黑的眼睛安安静静注视着他,直到许久,谢阑深才望过来,视线半空中对上。
“谢阑深。”
她启唇开口,睡了一夜的声音有点儿细哑:“我没事了。”
姜奈说完这句话,便从被子里起来。
她除了身体还尚有虚弱外,美丽的脸庞看不出难过情绪,很平静的先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主动接过谢阑深递来的半碗鱼汤喝下。
医院附近的酒店条件一般,窗帘挡不住光,洒在了她低垂的眼睫上。
等饱腹过后,姜奈看着白瓷碗底,笑了笑,像在讲一个故事:“在没遇见你之前,我收下过外婆给我的一笔钱,这两万元,让我有能力结清医院和殡仪馆的钱,好好送走了我爸爸。”
那时候是真心感激外婆帮她渡过难关,却不知这份馈赠,早已经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姜奈现在回想起昨晚在医院,外婆躺在病床上说的话,她停顿了许久,抬起头对谢阑深说:“我在外婆身边养了几年,尤意却在她身边十几年……是不是,我从开始就注定输了。”
她连争都没去争什么,就莫名输的彻底。
谢阑深拉过她的手腕,像是再也不会分开:“你没有输,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又怎么能混为一谈?”
“也是。”
似乎只有她在困境里走不出来,殊不知自己从六岁起就被抛弃在焉云亭的世界外了。
要说先前焉云亭坚持想让她退出娱乐圈,进舞团工作,找个普通人嫁了,导致之间的矛盾加深……这次是彻底让她认清楚了这一点:
不被爱的小孩,应该更努力爱自己。
姜奈没有再出现医院,而是主动给焉云亭打了一通电话。
直到夜色降临,她带谢阑深来到了外婆居住的东盛小区。
车子停驶在楼下,时间还没到,不急着下去。
后座上,姜奈透过玻璃车窗,望着树上被雨水压垮的梧桐叶,安静的脸没什么情绪,过了会,她转过头说:“快过年了,我们在一起好像两个月不到。”
她却有种和谢阑深都过了大半生的错觉,指尖轻点他修长的骨节:“你想要什么新年礼物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以为寿终正寝就一了百了,却不想穿越重生在未来银河历公元1998年的。做为曾经的手工达人唐小欣誓将技师职业进行到底可是,身后这几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毛怎么甩也甩不掉啊哥哥结婚啊不要啦,这是无耻...
...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日更三千,不定时有加更,每天六点更新宋引玉看中了一本古早虐文里的男配,谢临安。此人作为无脑狗血文中完美男配,是书中得满京城贵女都肖想的夫婿,众心捧月之下却是难得清醒。情爱不是他的全部,黎民百姓...
重生的姚瑞雪依旧成了某人的血库,如此,她决定在孙家踩她血上位之前,抢先抱住大腿不被其用,好以报仇虐渣,却不想大腿太粗,不如攻其心直上位。某团长,抱什么大腿,快到我怀里来...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