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嬷嬷更是吓得不轻,不明所以,看看金氏。
金氏给了她一个眼神,她连忙躬身行了个礼,出了厢房。
“怎么了?”
金氏皱眉。
刚刚宴华庭跟她说了,这个儿子已经知道自己命根子没了的事,他也已经劝慰住了。
那这又是发哪门子疯?
“那个宴鲲鹏怎么知道我下面没了的事?”
宴长景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根根爆出,怒声质问。
金氏怔了怔,没想到是为这事。
“你怎知道宴鲲鹏知道?”
“方才二弟跟我说了,前段时日,宴鲲鹏约宁盘在天之舫见面,那日天之舫发生了命案,所有人都被提审,他们二人的口供上写着,他们密会,是因为宴鲲鹏想跟宁盘做笔交易,他威逼宁盘帮他促成和你外甥女的亲事,否则就将我命根子被废之事宣扬出去。”
金氏:“”
他们竟这样说的吗?
当时得知发生命案后,她问过宁盘,知道她与宴鲲鹏没受牵连,她就放了心,也没多问。
猜到二人定是编了故事应对审讯,却没想到编的是这样的。
原本就疼的头更疼了。
“宴鲲鹏为何知道?”
宴长景怒吼。
金氏皱眉,也冷了脸:“我怎么知道?”
她确实没跟宴鲲鹏说这方面的,当初提出借子之时,也只说太医说宴长景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难道是宁盘说的?我只告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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