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珏看向唐沁雅。
“皇上,臣妾什么都没做过,他们诬陷臣妾……早先他们做错事,臣妾罚得严厉了点,他们怀恨在心,借此机会诬陷臣妾、报复臣妾,皇上明察。”
宇文珏冷哼一声,厌恶地瞪她一眼。
唐沁雅惊惶地下跪,“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被云昭仪骗了,一切都是云昭仪做的,臣妾失察失职,臣妾有错,臣妾有罪,请皇上降罪。”
萧初鸾还真佩服她,将所有的罪名推得一干二净。
宇文珏道:“你做过什么,你心中清楚,朕念在晔儿还小,暂且放过你一马,明日一早,交出皇后金印,从此你安心照料晔儿,不必再费心后宫事务。”
唐沁雅面如死灰,“谢皇上开恩。”
云端谎称怀孕,犯下欺君之罪,杖责二百,迁往英华宫。
两日后,宫人来报,被打了二百大板的云端,当夜就高烧不退,熬了两日,断气了。
萧初鸾忽然觉得,后宫的女人真悲凉,红颜薄命,命如草芥,无端的就变成金碧辉煌的皇宫的一缕孤魂。
这夜,她接到苏公公的传话,来到曾经春宵一刻、储放御用丝绸幔帐的宫室,与燕王碰面。
没有烛火,房中黑魆魆的,必须适应一会儿才能看得见彼此的面容。
他们紧紧相拥,他们激烈热吻,他们汲取着彼此的欢乐,舍不得分开。
“阿鸾,你又瘦了。”
宇文欢的双掌掐着她的腰肢。
“没有,近来阿鸾吃的多了。”
她也搂着他的腰身。
“本王一摸就知道你胖了还是瘦了。”
他凑在她的侧颈闻香,“此次本王没有出手救你,可怪本王?”
“阿鸾怎会怪王爷呢?后宫妃嫔的明争暗斗,王爷不好插手。”
“此次是皇上和凌立为你洗脱罪名。”
她靠在他胸前,“王爷深夜进宫,终究不够稳妥,王爷让苏公公传话便可。”
他呵呵一笑,“有些事,他无法代劳。”
萧初鸾有点窘,“王爷,说正经的呢,阿鸾不愿王爷总是犯险。”
宇文欢三两下就解下她的宫衫,“既是如此,你就多多补偿本王。”
他们倒在一大堆柔软的绫罗绸缎上,五颜六色的缤纷色彩淹没了他们火热的身躯。
房中黑暗,他们只能看得见彼此的脸,夏夜静谧,魂灵相融的声音,破碎的低吟,急促的呼吸,只有他们听得见。
也许,此生此世注定了她必须与他风里来、浪里去,纠纠缠缠。
白云悠悠,云海无边,清风徐徐,心旷神怡。
颤栗之后,是绵软与放松。
萧初鸾闭着眼,想起了宇文珏。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没有对不起他、背叛他的感觉,也许是被他曾经的冷酷绝情伤透了心,也许是被他的辣手追杀斩断了情,也许是被那一次次的心痛折磨得麻木了……还会心痛,却不会那么痛了,她清楚地知道,她不能爱他,不能成为他的女人。
因此,她必须斩断对他的情。
而宇文欢呢?
每次他传召,她总是对自己说,不要见他,不要沉迷于那短暂的欢愉,可是,每次她都去见他,每次都堕入他的情爱里,身不由己地迎合他、取悦他,就像方才那样,抛开了所有,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使命,沉沦于男欢女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萧初鸾想不明白,自己对宇文欢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思。
她只能一次次地告诫自己,不要付出真心,只是以身相诱,只是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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