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对你正经点,可正经不来,怎么办?”
他说着就将手掌伸进了她的毛衣底下,就好像她已成了他的食物。
纪君阳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她小腹疤痛的位置,这里,明明是因为剖腹安安而留下的证据,她却告诉他是因为切除肿瘤而留下的痕迹。
既然他不是安安的父亲,为什么她还会忌讳道出实情。
说出安安,道出她是一个孩子母亲的身份,岂不是能够更好的拒绝一个男人的追求?
他是没有问过那个孩子与她的关系,可是林风有问过,她又撒了谎。
是那孩子不可示人,还是她在维护些什么。
孩子的父亲,又是谁?
想及此,他的手掌竟不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千寻身体僵硬着,想逃开,却被他双臂围困,伸手在架上取下一把刀,“你再动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他不屑地,“你就算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赢不了我。”
其实她跟丫头一样,不过是只纸老虎,有泼妇的本事,却没有毒妇的本质。
千寻当真转了身将刀架在他的脖了上,恶言恶语,“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
“我现在给你机会。”
他忽然笑起来,有些盅惑般地,甚至本来就离刀锋很近的肌肤,又靠近了几寸,贴着皮肉。
千寻的手抖了抖,强装镇定,“别以为我不敢。”
“那你下手啊。”
他催促一般。
纪君阳这个疯子,千寻挥刀一扬,却是颓然落在空气里,人家是披着羊皮的狼,她是披着狼皮的羊,将刀往流理台上重重一丢,“还要不要吃饭,再不吃饭菜就凉了,我可不会再给你热。”
“你舍不得。”
他不理她心虚的叫吼,伸手摸上她的脸,直指她内心。
纵使鉴定的结果是那样,他依旧死不了对她的心,只是此刻,他拿她又毫无办法起来,那本来以为可以让她逃无可逃的证据生生地变成了一根刺横亘在他的喉咙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他嫉妒那个让她心甘情愿让她生下孩子的男人。
“杀人要偿命,老话小孩子都懂,你以为我白痴啊。”
千寻大力地将他撞开来,走向餐厅的脚步稍稍地乱了节拍。
纵使这个男人步步紧逼,她心里柔软的地方总是为他保留一角。
吃饭的时候,彼此无言,想着各自的心事。
海芋的电话再度响起,千寻接进来,喂了一声,却听不到海芋的回应,倒是听到一片嘈杂里夹杂着她一句,“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在waittingbar捣乱。”
陌生的男音带着嚣张痞极的气陷,“老子砸的就是你们waittingbar。”
“兄弟,我有得罪过你吗?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是艾维,不慌不乱的声音。
那男人阴阳怪气地,“你得罪了我朋友。”
艾维笑笑,“我倒想知道,是哪个朋友。”
男人冷嘛一声,叫做,“少在那里装蒜,弟兄们,给我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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