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将死,不禁为家人考虑起来,傅德善也是心痛,临了,能够托付的,竟是治自己于死地的人,他会答应吗?婚事会如期举行吗?“你若不答应,就说明你的确跟这丫头有私情。
好一个知洲大人,以后都要背着见色忘义,抛弃未婚之妻的帽子。”
他补充道。
凌无书被人议论自是不在乎的,可这帽子也一样扣在殷然头上。
“本官从未想过反悔。”
凌无书道,“父辈的罪责,自不当牵连其子女。”
除非……那个荒唐又大胆的想法再次攫住了他,他看了看殷然,嘴唇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说。
案子到这里终于结束了,傅德善双脚无力,是被抬下去的。
殷然看着他一下子苍老下去的身形,又一次想起从前是多么怕他,怕到连恨都不敢。
她下意识摸出戴在衣服里的同心锁,手指在粗糙的锁面上摩挲着,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人们陆陆续续地离开,阮青山被押着路过殷然的时候,脚步停下了,望着她脖子上的同心锁,对她说道,“我和元二找出傅德善要的东西后,又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反正傅德善说,过几日把你送到庄子上,就把这屋子烧了。”
殷然再次想起那个傍晚,那个被掏空的家,她强忍着眼泪道,“我在元二屋里看到了,我娘的首饰你们也不放过。”
“原来他还没有变卖出去?!”
阮青山吃惊的眼神后,是空洞的茫然,他嗫嚅着说,“打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同心锁,我就猜到你是殷家的女娃,当初我要拿走这锁,元二却说这是娃娃的东西,不能拿。”
“哼。”
殷然冷笑了一声,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你……会原谅我吗?看在我在堂上帮你的份上……”
阮青山出奇地悔悟起来。
他跟元二虽是兄弟,却大大不同——元二不忍心拿娃娃的同心锁,如何欠债累累都不肯变卖搜刮来的首饰;阮青山却若无其事地借此攀上傅德善,继续帮他坐着一马又一马肮脏的勾当。
他们一个沦为阶下囚,一个从此改头换面,富贵盈门。
可杀人犯就是杀人犯,最后的下场,却是相似的。
悔过求心安,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如果我父母能活过来,我就原谅你们兄弟俩。”
殷然面无表情地从他身旁走过,一把扯下同心锁,紧紧地攥在手里。
衙门外天色灰暗,下起了雨,雨水将泪水冲刷了干净,殷然却还是迈不开步子,愣愣地望着天空呆立。
忽然间,头顶一把油纸伞挡住了她的视线,也替她遮住了纷纷扬扬落下来的雨水。
她转身看去,撑伞的是凌无书。
“那天我被夫子留堂,天快黑了才放我走。
我一路跑着回去,因为娘说过晚上有我最喜欢的烧鸡吃……但我又很害怕,怕爹娘见我这么晚了还不回,担心我,又怕他们因夫子留堂而生我气。
我很委屈,夫子说我开小差,罚我站了很久,我一动也不敢动地站着,心里焦急地想见我的爹娘,我明明没有开小差,明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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