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一婉不解地瞪着杏仁一样的眼睛,委屈地嘟囔道,“悄悄出现在别人后面,吓了人家一跳,现在你全身淋了水是理所当然,只是害得我必须洗澡才行。”
云韬突然有些哑口无言,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怎么被她一说,他却变成无理取闹了?
汤一婉却驾轻就熟地朝云韬走近两步,在灯光下狡黠一笑,说得理所当然:“我现在没地方洗澡,所以你带我去你家吧。”
“什么?”
云韬不由自主地对上她的视线,心中的警报拉响整片天空,“想去我家?就为了洗个澡?”
“是呀,都是你害我成现在这样的。”
汤一婉又强调了一遍罪责,看起来无辜极了。
“怪我?我只是问你一句话而已!”
云韬有一种朗朗乾坤下青天白日却被讹上了的感觉,他觉得汤一婉笑得非常莫名其妙,非常无赖,简直就像是一只树懒,选择他这棵树吊上了就不肯再下去。
“不管你说什么,我被你吓到了是事实,被淋湿了也是事实。”
汤一婉又靠近两小步,她明显感受到了云韬身上冷峻的寒气,但是她还是不肯退让,而云韬只想快刀斩乱麻,干脆掏出五百块钱径直递了过去:“洗澡是吧,我给你钱你去开间房,去洗吧!”
汤一婉眼睛一亮,顺势接了过来,却还是轻轻咬着下嘴唇,委屈地控诉:“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对我的,昨晚你对我很温柔的。”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怪,要是有别人在场,百分百会误会的,云韬被吓得不轻,却又立刻脸色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汤一婉想得很简单,她总不能每次都有法子让云韬出钱给自己开房洗澡吧,她的脸皮虽厚,可也有招尽词穷的时候啊,还不如想个法子一招永益。
可是云韬哪知道汤一婉的水深火热,他只想袖手旁观,管她死活。
如今他的家简直就是这个世上的最后一块净土,他说什么都要把汤一婉拦在门外。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拉锯着。
路灯的光线如一张张开的网,四面八方细细密密地铺开去,网住站在下面静默的两人,汤一婉盯着云韬的脸,心中却支起了一张鼓,七零八落地敲起来,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好看?好看得有些过分。
光线像是日光,把他的身形轮廓淡淡地镶了一道金边,有一种炫目的恍惚感,只是汤一婉很奇怪,为什么这张脸现在晃荡了起来,还变成了两张……四张……七八张一样的……她有些诧异,拼命地摇了摇头,想再近距离些弄清原因。
云韬渐渐觉得汤一婉病恹恹的样子有点不对劲,正当他寻思着这又是她的什么后招时,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冷不防地直接砸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云韬整个人几乎五雷轰顶,从头发到脚趾都在一瞬间绷直起,他很不甘心,又愤闷又嫌弃地说道:“有什么事好好说,动手动脚算什么!
喂,你走开呀!
你走开!”
可是汤一婉不仅没有走,反而把脑袋在他的胸口处拱了拱,找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才再也没了动作。
云韬忍无可忍,用左手径直把她整个人推开,汤一婉往后一仰,直直地倒进一片深深的玫瑰丛里。
玫瑰花丛虽然深,但云韬还是把握力道和角度,把汤一婉推到一小块空地上,泥土时不时被小刘翻挖,刚刚又被她浇过水,湿润无声,汤一婉就那样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像是彻底睡着了一样。
云韬这才满意地掏出手帕,把左手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这才心情舒畅地往前走,走了几步,见汤一婉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他心中突然纠结起来。
他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却突然急转弯似的转了回来,蹲下身,勉强伸出一根食指试探性地抵上汤一婉的额头,这么烫?果然是发烧了。
云韬内心崩溃,早知道就不该吓她的。
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被讹上了。
云韬实在不知道该拿汤一婉如何是好,沉默地思虑再三,他突然不客气地拍上汤一婉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口气却十分不耐烦:“喂,你只是发烧,用不着晕过去吧!
没这么严重吧!
喂!
汤一碗!
汤一盆!
汤一桶!
喂!”
可是就算被云韬打得生疼,汤一婉也闭着眼不肯醒,她要是现在醒来,云韬百分百会恼羞成怒地去法院告她非礼。
她今晚去他家洗澡洗定了!
云韬真的想过把汤一婉就丢在这里一了百了,可最后还是如汤一婉所愿,拧着眉把她拖出了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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