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七月,日头格外大起来,炙烤得空气都有一股被燃烧的味道。
落尘仍在炎炎烈日下苦练各种暗器,她下手又稳又准。
陆穹衣见她颇有成就,就将寻常暗器换作了一些零散的弹珠,这样一来,难度又增加了许多。
日光晒得人皮肤隐隐作痒,落尘的额头和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有些微红,她用手背擦了擦汗珠,正准备掷出弹珠,却被陆穹衣握住了手。
他摊开她的手掌,见她指尖微红,掌心被磨出细茧,他心疼地抚摸着上面新生的红痕,道:“小尘,练了这么久,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她摇头:“我不累,这弹珠比寻常暗器要难掌握得多,我还没有领悟到要领,要是现在停下来,肯定是要忘的。”
“这弹珠取的是指尖之力,而不是腕力,你的重心不对,侧一下身体。”
说着,他的身体慢慢地贴了上来,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然后用自己的力量带动她的手腕,向前投去,弹珠正中靶心。
之后他又取了一枚弹珠,放在她的手心中。
落尘的注意力全在弹珠上,没有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只是目光紧盯着目标。
她的长发如水,柔柔地披在身前,有一股独属于她的暖香。
今日天气炎热,她只披了件薄衫,粉嫩的薄丝下可以隐约看见她穿在身上那抹嫩黄色的抹胸,掩不住玲珑有致的曲线。
他尽量不去多看她的身子,却耐不住嗓子干涩得难受。
见他迟迟没有行动,落尘忽然回头,恍惚间,他的唇触碰到了她白皙光滑的额头。
她这才发觉他们不知何时竟然如此亲昵,急忙推开他,退后一步,视线因不安而回避。
蓦地,她飘忽的视线停留在微微晃动的香樟树上,她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掠过。
她惊喜地定神细看,却见那里什么也没有,可是她分明感觉到他的气息……
又是她的错觉吗?这几日她为什么总有这种错觉?难道是因为她晚上休息不好?
月下孤灯微颤。
细算日子,距他离开已五月有余,落尘如旧坐在窗下摆弄着宇文楚天送她的木雕,指尖感受着他每一剑刻下时的思念之情,心中难耐的相思才不会那么煎熬,她才能说服自己继续等待,等着看他回来时会带一件多么繁复的木雕,以补偿她的相思之苦。
沋沋端来了一盏茶,放在她面前:“表小姐,您都连着几夜不睡了,这样下去身体怎么熬得住?今晚早点歇息吧,就算睡不着,也要躺一躺。”
落尘笑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今日这茶格外清香幽冽,我以前从未喝过,又是表哥找的稀罕东西吧?”
“嗯,少爷见您夜里总失眠,特意取了早晨竹叶之露给您煮茶,据说这茶可以安神静气,您多喝些吧。”
落尘翻开茶盖,淡淡的清香无声地四溢着,她放到鼻尖处嗅了两下,便深深地爱上这茶,只因这茶中有股竹叶的味道,会让她想起宇文楚天。
沋沋看着她喝茶,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艳羡:“奴婢在这庄里待了这么久,还没见少爷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过,表小姐真是好福气呢!”
落尘但笑不语。
换了寝衣,她躺在床上,满室雕梁画栋的极致奢华,可是她的眼里却只有窗外的那轮冷月,那柔软恬淡的月光深深地照进她的心里,也将遥远的思念种在她心里。
她不会想到,她思念的人,今日已回来过。
一个时辰之前。
夕阳西下,暮云染流霞之时。
陆穹衣处理完庄内琐事,命人增加了庄内的灯笼,因为落尘怕黑,所以即使是在夜里,他也会尽量让无然山庄灯火辉煌。
回廊处,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陆穹衣收起手中的信笺,道:“我以为你又会一声不响地走了。”
寂静的暗夜之中,一袭黑衣的宇文楚天凭空而现,月光洒落了他一身落寞,却更添冷毅。
他将一团晶莹剔透的细丝交予陆穹衣:“听说表哥最近四处寻找这个,我刚巧遇见,拿回来给你。”
陆穹衣低头看看手中的极北银蚕丝,道:“其实这个不是我想要,是小尘想要,你不如直接给她送去吧。”
“我还有些事,不便久留,这次就不去见她了,劳烦表哥帮我转交给她,但别说是我给的。
还有,我刚刚让人送来了几个瓷坛,里面存了我为小尘配制的安神茶和晨露,她每日喝一杯以晨露沏的茶,可以缓解失眠之症。”
“你明知道她需要的并不是安神茶,你既然回来,为什么不去见她?”
宇文楚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表哥可是以真心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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