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医者父母心,可想到在男人面前赤身,她的双颊还是微微泛起了红晕。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见她迟迟未动,又从腰间撕下一缕绸缎,蒙在了眼睛上。
又等了一阵,仍迟迟未听见水声,想她不是忸怩的性子,必是行动不便,于是试探着问:“兰小姐,可用我帮忙?”
此时,浣沙还在用麻痹的手指艰难地解着衣带,她抬眼看看天色,只得轻声应了一声。
迟疑一下,宇文楚天的手摸索着来到她的面前,克制守礼地为她解开衣带,外纱、雪缎、亵衣,一一退尽,最后仅剩的一抹嫩黄色的绢纱抹胸也被解开,袒露出女子千娇百媚的身体。
浣沙轻扫了一眼动作迟疑的宇文楚天,他脸色如常,呼吸却有些许不稳。
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可以不见,却能做到不想吗?浣沙的面颊不禁更烫。
沉了沉气,他伸手将她抱起,炙热的掌心触碰到她细嫩的肌肤时,她心中一颤,身子也不由轻颤,面颊的热度瞬间蔓至全身,以至她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幸好这个过程不久,只短短一瞬,她的身体便没入池水,池水澄澈,暖意融融,药香阵阵,让她很快静下心神。
宇文楚天覆目立于岸边,取下腰间的玉笛放在唇上,缓缓一曲《人不归》,笛声婉婉,曲调悠扬,细细听来,曲中不见了浓烈的忧伤,竟多出情爱缠绵之意、欲断难断之感。
心中有爱,曲中才会有情,看来他思念起心上之人了。
曲终,浣沙的身体慢慢泛起了幽光,一阵舒畅明了,骨痛淡了许多,原本微青的骨色也慢慢恢复了正常,精魂珠在水中闪现一抹白光,消失不见。
她顿觉胸口憋闷,全身无力,双手挣扎着想抓住什么,激荡起一阵水声。
宇文楚天循声走来,将她从池水中捞出,拥入怀中。
她虚弱地瘫倒在他怀里,面色淡白,发丝凌乱,清莹的水珠缀在无瑕的肌肤上,显得越发娇媚诱人。
他的身子僵了僵,俯身放她在岸边,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浣沙顿时惊慌失措,想到此地荒山野岭,人迹无踪,若宇文楚天对她心怀不轨,怕是她抵死反抗也毫无用处。
那么她该怎么办,宁死不从,还是忍辱负重,留下性命以图来日将他碎尸万段?
她百转千回的纠结中,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衫罩了下来,将她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风。
他又俯身重新抱起她,走入一处石洞中,石洞内放了一张温玉床,暖气弥散。
“这玉床是单孤山千年暖玉雕琢而成,温和无比,可宁元神,聚元气。”
他道,声音隐隐有些干涩,“你在这床上睡一夜,醒来便不会再觉骨痛了。”
她也涩然地嗯了一声。
将她放在玉床上,宇文楚天便快步走远,似乎一刻都不愿停留。
这玉床果然非比寻常,她躺着上面冥神片刻,便发觉山中寒气仍旧迫人,她却再不觉骨痛,反觉周围凉爽宜人,渐渐在困乏中睡去。
待她醒来时,她的衣衫已被整齐地叠好,放在玉床边她触手可及之处。
她穿好衣物,理顺发丝,抱着宇文楚天的外衣走出山洞,只见圆月已西沉,晨曦渐露。
一袭青衣人影站在落霞峰顶的巨石之上,白衣飘然,背影孤寂。
她恍然记起了一年前立于浮山之巅的人,那样缥缈的身影,那样透骨的孤寂,与眼前的宇文楚天一般无二。
原来,浮山上惊鸿一瞥的人,真的是他。
她抱着他的外衫攀上巨石,站到他身边。
正是日出之时,孤峰绝立的落霞山迎着第一缕晨曦,云开雾散,露出湛蓝的天空。
“睡得好吗?”
他问。
“很好。”
她感激道,“我身上的骨痛完全好了。
真要多谢你!
若不是你费尽心思帮我治病,我这辈子都要承受骨痛折磨,你的大恩,浣沙没齿不忘。”
他只淡淡回道:“我说过,这是举手之劳,无须言谢。”
他虽说得轻松,她却深知这一番医治究竟要费多少心思,默默地将这份恩情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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