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说的冠冕堂皇。
季半夏嗤之以鼻:“建设性意见?不好意思我读书少,听不懂。”
她傲慢的仰着头,一副孩子气的嚣张,傅斯年看着她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微笑:“你不用听懂,服从就可以了。”
季半夏不搭理他,自顾自往门外走。
“有好处。”
傅斯年在后面追着喊。
季半夏停都没停一下,继续往前走。
傅斯年正准备继续说话,手机响了。
他看看屏幕上顾浅秋的名字,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斯年,拍卖会结束了吗?”
顾浅秋的声音听上去很痛苦。
“嗯。
有事?”
“我身体好不舒服,刚才洗澡差点晕倒了,你陪我去医院看看好吗?”
顾浅秋有气无力的说道。
她知道傅斯年今天要带季半夏参加拍卖会,所以,等拍卖会一结束,就马上给傅斯年打电话。
她不希望他们有独处的机会,所以只好装病骗傅斯年。
“好。
你让保姆陪着你不要离开,我马上过来。”
傅斯年回答得很爽快,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季半夏听着傅斯年打完电话,沉默的跟着他往外走。
“我先送你回公寓吧,我还有点事。”
路上,傅斯年对季半夏解释道。
季半夏沉默着。
上了傅斯年的车,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是去找顾浅秋吗?”
“嗯。
浅秋不舒服,我过去看看。”
傅斯年也不隐瞒,回答的很坦荡。
季半夏不再说话,扭头看向窗外。
窗外,春天正悄悄来临,风渐渐柔和了,柳树上也有了隐约的绿意。
冬天快过去了,可季半夏的心情,却比冬天还要萧瑟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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