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饭之后,杜宴礼和爷爷基本同时放下筷子。
接着杜宴礼从位置上站起来,去扶坐在主位上的爷爷,准备出门散步。
这也是杜家多年的既定节目。
每周日的晚餐之后,他们会散半小时的步,一周所有的交流就都在这半个小时中结束,然后爷爷会去做自己的事情,杜宴礼也并不会留在山庄之中过夜,他同样回家,继续自己的事情。
当杜宴礼扶着爷爷站起来的时候,老人突然开口“宴礼。”
杜宴礼“爷爷”
被他搀扶着的老人头发斑白,面容方正,一双眼睛如同虎目,不怒自威。
但岁月不饶人,如今他的面孔已被皱纹覆盖,而覆盖在他脸上的皱纹,又为这话少的老人再添严肃与冷酷。
爷爷“有件事要你去做。”
他说着,让佣人将报纸拿来。
报纸被佣人递给杜宴礼面前。
杜宴礼接过了一眼,熟悉的日期熟悉的标题。
身旁,爷爷言简意赅“去教教这个孩子,把他身上的坏毛病都改过来。”
杜宴礼“单引笙”
爷爷“是他。”
杜宴礼“”
杜宴礼“”
震惊一下子就击中了杜宴礼
但不是因为单引笙这个这两天经常刷屏的名字再度出现,而是因为爷爷居然会向他提出私人要求。
这还是杜宴礼有记忆以来的头一次。
杜宴礼情不自禁问“爷爷,您认识单引笙的家人”
杜爷爷“认识。”
杜宴礼又问“是和单引笙的爷爷认识吗”
杜爷爷“没错。”
杜宴礼“爷爷,您和对方爷爷关系很好”
杜爷爷冷冷了杜宴礼一眼,他不高兴说“你话越来越多了。”
大概普天之下也只有自家爷爷会觉得自己话多。
对外人而言,杜氏财团前后两任掌控者可能都镶嵌有许多光环,暗藏了很多神秘,但对这一对祖孙而言,另外一个人的定义非常简单。
我的爷爷严肃且不说话。
我的孙子勉强还算成功。
对于相依为命生活了这么多年的爷爷,杜宴礼还是有本事搞定的。
他说“爷爷,你和对方爷爷的关系决定我将花多少精力去矫正单引笙的坏毛病。”
他顿一顿,又说,“过去爷爷总教导我投资和回报需要成正比,我相信爷爷能够理解我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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