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月光就是他们燕山山寨头号大敌,那为什么她在山寨里问了那么久,都没有人告诉过她?
“这是高度机密,只有我寨高层人事才会知道,像我这种有身份的人,怎么会信口雌黄?”
说完之后,二当家硬是塞了个把刀给她,二话不说地把笑春风推了出去,“去奋战吧,那些老弱病残就在后面晒谷子的空地上,好好表现,为寨捐躯的时候到了,如果有机会,你还可以尝试手刃了明月光,这样以后金银财宝、吃香喝辣,要什么有什么!”
笑春风打了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看着身边气势恢弘的弟兄们,她皱着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摇头哀叹:“哎……人类就是人类,一个字,愚!”
奋战什么?要刀做什么?喊那么大声、跑得那么迅速,又是为什么?她是妖啊,会瞬间转移、会以一敌百的妖啊!
这种时候,摆明了需要智取嘛。
杀戮蔓延,兵戎声阵阵刺耳,眼前满目疮痍,一片血腥,几乎到了敌我难分的境界。
半山腰,黝黑色的骏马上,男子一袭乌衣长袍,嘴角轻扬,眸色淡然,似在赏着一出与己无关的戏码。
“少主,燕山山寨实力难料,恐怕没那么容易剿灭。”
身边随从恭谨地说道。
“乌合之众。”
轻勒了下马缰,乌衣男子薄唇微启,连鼻息间都溢满了不屑。
“嗯,那群山寨里的人的确是乌合之众,但也不能小瞧。”
“我是说我们的人。”
那些非要拉上他,打着正义的旗号,实则不过是想铲除异己,以便以后每次出远门不会被打劫到连衣裳裤子都不剩的武林正派。
“……”
一干随从面露尴尬,词穷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唯有一旁衣着很是晃眼司云宿,抚了抚那一袭橙色长袍上褶皱,若无其事地低语,“少主,我已经跟你权衡过了,这么做对镖局也有利。”
“云宿,给我刀。”
他嘴角一撇,不置可否,轻声开口。
语末,一旁急着邀功的随从赶紧上前献刀,以为他家少主终于是看不下去,打算亲自出马了。
稳坐在马上的男子只是一垂眸,冷冽的目光扫过那柄刺眼的刀,唇紧抿,惜字如金。
云宿看不下去了,溢出嗤笑,从怀里掏出前些日西域那边送来的小锉刀,递给他。
也不知道这刀原先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总之送到他手上后,就用来修指甲了。
接过小锉刀后,他又拉了拉马缰,腿微蹬了下,把马头跳转到了反方向,任由马儿用散步似的悠闲步伐前进,惬意地修着指甲,完全不顾身后愈演愈烈的厮杀。
“少主……”
一干随从不明就里,低声唤道,想抗议又不敢说出口。
他们连早饭都没吃,就急着穿上制服,快马加鞭赶来这边,难道只是为了看两眼,然后回去睡回笼觉?这算做什么,晨练么?
“回客栈。”
云宿好心地替他们解惑。
“可是……”
“还留下来做什么,收尸吗?”
说着,云宿又回头,飘了眼那群溃不成军的所谓江湖正派。
不看还好,这一看,不和谐的画面涌入了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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