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自然是事务繁忙。”
花腰清冷的语声略带讥讽,故意这样说,故意道出他的身份。
以前,她都叫他“丞相大人”
,若不改变叫法,只怕会惹他怀疑。
果不其然,鸢夜来转过身,寒雪般的目光钉在她脸上。
鬼见愁、血豹惊诧不已,这少年如何知晓爷的身份?
“传闻相爷喜穿缃色衣袍,衣袍上用银线绣着优昙花。
整个洛阳城,也就只有相爷这么穿了。”
花腰淡定的气度令人刮目相看,“相爷可以释疑了?”
“你从何处听来的?”
“这不是什么秘密,路人皆知。”
鸢夜来的眸色更沉、更暗了。
见他又要走,她又开口:“相爷上来画舫未经主人首肯,就想走吗?这画舫也属私人之所,相爷擅闯他人之所,尤其是擅闯清倌的画舫,传扬出去,想必相爷的名声……”
鬼见愁面色铁沉,“你想怎样?”
花腰轻轻眨眸,从容不迫地说道:“多少人想上翠浓雅集的画舫,但我们从来不让任何人上来,相爷主仆三人上了画舫,破坏了规矩。
河畔那么多人,明日一早,翠浓雅集失信于人的传言便会传遍整个洛阳城,我们如何解释?”
鸢夜来盯着这个有胆识、有气魄的少年,冰雪般的目光像要将他整个人冻住。
这少年非池中物,沉静的气度中有那么一丝自负、嚣张,他倒想看看,这少年还能掰出什么大道理。
“不仅如此,相爷匆匆上来,又匆匆离去,河畔那些人亲眼目睹,将作何感想?”
花腰琉璃般的晶黑瞳眸冷芒闪闪,流光溢彩,“他们定会以为,翠浓雅集的清倌歌艺欠佳、姿容庸俗,才留不住贵客。
如此一来,我们翠浓雅集的名声就毁了,还怎么打开门生意?若相爷执意要走,我们是良民,自然阻止不了,不过我们的损失跟谁讨去?”
“留不住人,哪有强留的道理?你们如何做生意,干我们何事?”
鬼见愁满腔怒火,面目凶厉。
“相爷来去自如,我们自然阻止不了,不过明日一早,相爷与翠浓雅集的清倌在画舫风花雪月的事情便会传遍整个洛阳城,不知相爷那位即将过门的温柔郡主会作何感想?”
花腰的语声徐缓如清风吹拂。
鬼见愁和血豹气得快吐血了,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这少年的胆子忒肥了!
爷何曾被人这般威胁过,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
鸢夜来好整以暇地问:“公子想要怎样?”
她莞尔一笑,“还请相爷听琴轻姑娘一曲。”
他冷冷道:“那便请琴轻唱一曲,鸢某在此欣赏便可。”
雪衣女子便是琴轻,她得了花腰的示意,坐下酝酿情绪。
琴与琵琶奏响,轻柔空灵的歌声自船舱飘出来,向广阔的河面、夜色飘荡开去。
鸢夜来心头一震,是《滚滚红尘》!
鬼见愁找来的姑娘完全比不上这位琴轻姑娘的歌喉与韵味,琴轻的歌声纯粹、清澈,一缕飘渺的轻愁撩拨着人的心,唱法更为圆融纯熟,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花腰呆呆地看他熟悉的肩背,眉骨酸酸的,忽的一阵酸痛,热泪涌出,迷蒙了眼。
鸢夜来,我强留你,只不过是想多看你一会儿。
可惜,我容颜已改,相见却不相识……若你当真迎娶温柔郡主,我定当送上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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