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关心才问的。”
“哼!
我笑你多管闲事。
魏西漫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站起来走向她,黑眸里此刻尽是怒意,魏西漫之前的小动作已经让自己对她彻底冷淡,之后她发的消息他都没有回复。
她还邀请岑安出去玩他更是无语。
这个女人大概猜到自己不好和表妹解释彼此的关系,所以才有恃无恐。
想到魏西漫拿岑安当枪使,又想到岑安心思过于简单。
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路恪这句话实在有些伤到她了。
她难过地往后退了几步说:“我做错什么了么?我知道她喜欢你,所以想帮她一下。”
“你错在自作主张,你又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又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想法?帮忙?哼…我的事情用的着你来管?”
他句句反问,句句撞在岑安的心口。
事情变成这样或许谁也没想到,岑安从来没有看到过路恪这样咄咄逼人又冷酷的模样,她委屈,一时说不出话,只感觉鼻酸。
瞬息间,她又明白。
她做的事的确没有考虑到表哥对魏西漫究竟什么态度。
实际也不过是亲戚关系借住一学期而已,实习结束就会搬走的,说不定之后也只会偶尔见面。
自己是没有权利去管表哥的事。
路恪看着岑安低垂着头站着,也不说话了。
他还在气头上,没意识到自己刚才话说得挺重的,只想着当时还觉得同岑安说他和魏西漫的事情不好。
现在看她这幅样子是有必要解释的。
于是他接着说:“你不是一直都好奇我有没有女朋友吗?”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靠近她的耳边,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我没有女朋友,很久都没谈恋爱了。
但是我和魏西漫上过床…”
他说得缓慢,嗓音低沉,生怕岑安听不清。
顿了顿他又说:“我和她是不谈恋爱也能上床的关系,床伴。
说难听点就是炮友。
你明白吗?”
终于岑安抬起了头,整张脸都因为羞愤而涨红,一双眼睛努力睁着,只是不想让眼泪流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哭,最初她觉得委屈,后来是窘迫,现在是羞耻。
兴许就是这些杂糅在一起情绪导致。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炮友是什么,她只是没有往那方面想罢了。
岑安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路恪的话太露骨。
她还是没有办法再看他的眼睛。
深吸几口气,她看向别处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多管闲事。”
说完,她就快步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扑进床里无声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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