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摇头,“指导员是海量,两斤都未必能搞掂他。”
“还有这事,你见过他喝酒?”
赵一云诧异。
李牧说过,“有一次在机关看见,指导员的酒量厉害得紧。”
“真看不出来。”
赵一云感慨说。
把烟头扔到茅坑里,李牧说,“睡吧。”
“嗯。”
众人他们心里都有很多话,但是讲不讲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毕竟他们替徐岩愤慨,也就仅仅如此罢了。
军营的夜晚并没有什么不同,对于五连乃至于整个二营来说,不同的地方是越孤单了。
之前和一营挨着还显得没那么孤单,跟四营换了营房之后,独处47高地侧邻一号水库,位于这个大片区的东北角,便显得更加的特殊了。
当年裁军前身被拿出来单独裁减,仅仅留下一个五连,到了今天,再一次被拎出来成了小白鼠。
命运多舛的五连以及二营未来的会怎么样,即将到来的贺俊峰不知道,徐岩也不知道,当然李牧这些士官更加的无法预估。
新军事变革由上而下到基层,兵们能看到的直观的变化不会很激烈,感受不会很深刻,但是任何人都可以感受到变化正在发生。
未来也许仅仅是一个战术动作的改变,但却汇集了最高层对军队未来的最智慧的思索得出来的结论。
总而言之,二营的兵们谁也没有意识到,一项必将会被载入军史的试点改革落在了自己身上。
若干年之后回想起当年,才真正地明白自己曾经参与了多么辉煌的事业。
早饭之后,操课前集合,徐岩出现在兵们面前。
他的精神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这让李牧觉得很诧异——难不成卫长也是一个酒缸。
徐岩点了几个人的名字让留下来,其他人由岑全齐带领出营区进行训练——周遭的山地丘陵就是他们的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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