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本是说要拿马鞭再打她一顿的,可听见她左耳都聋了,许是有些内疚,便收了鞭子回他自己的院子了!”
容枝枝满意地道:“这便是意外的惊喜了。
走吧,随我去一趟侯爷的院子!
带上我日前,让你们收罗的外地公子们的画像。”
朝夕也不问姑娘拿画像做什么,她如今极是信赖姑娘。
便只是道:“好!
姑娘,可要将这暖手炉拿着?”
容枝枝摇摇头:“不了。”
信阳侯这会儿正是气头上,若是瞧见自己还拿着暖手炉出现,便是知道齐家人倒霉的时候,自己还惬意得很。
如此可就不好骗了。
朝夕便将暖手炉,留在了桌面上。
……
这会儿长寿苑,覃氏正是呼天抢地的哭,又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又是恨女儿无情无义,竟然真的在外头说要与自己断绝关系。
她的一颗心被反复撕扯:“冤孽啊!
这真是冤孽!
语嫣啊,你糊涂啊,你当真是好糊涂!”
“这些年你的教养嬷嬷教给你的规矩,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啊!
便是我都知晓,这样的事情不该去王府闹。”
“你还要写血书发毒誓,难怪你父亲生气。
你这真是气死……咳咳,气死老身了!”
李嬷嬷惊惶地道:“夫人……”
只因覃氏哭着说出这些话,又是气得咳出了血,连日来本就糟糕至极的气色,越发是难看了。
齐语嫣这会儿丢尽了脸面不说,耳朵还聋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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