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又是尴尬,又是纠结,眼看不止相爷出现了,夫人,还有流云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他尴尬地道:“相爷,您怎么会盯上属下?”
沈砚书的语气冷冷清清:“你从整日话多搞怪,变得一言不,心事重重。
本相盯上你,不正常么?”
乘风听完面皮一抽,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他的破绽竟然这么明显。
流云这会儿头都大了,紧张地问了一句:“兄弟,你该不会掺和了这事儿吧?”
乘风立刻把自己的两条手臂,疯狂地左右摆动,几乎摇成了两个车轮子:“怎么可能!
我是这样的人吗?”
沈砚书:“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相爷的模样,乘风也明白,这事儿不是自己打哈哈就能混过去的了。
最后丧气地道:“相爷,您知道的,这个江湖没几个人是属下的对手。”
“就是那个所谓天地盟的少盟主,属下虽然没见过他,可属下敢说他不一定能打得过属下。”
“可秦琼口中的这种级别的高手,属下是万分不及的,便是属下的师尊也不一定能做到。”
“但是有一个人,他真的可以……”
流云都瞪大眼:“还真有这样的人?那江湖上怎么没听说?”
乘风道:“此人为人沉默寡言,十分低调,是个剑痴,他十八岁的时候,便三十招挑了我师尊的剑。”
“而我师尊,是现在世人眼里的江湖第一高手,岳青云。”
“这五年过来,他又不知道精进到了何种程度,他是真真正正的剑道第一人。”
“乃是我的大师兄,白羽泽。”
“外人之所以只知师尊,不知他,是因为他在外头行侠仗义,自报家门都说是岳青云的大弟子,从不说他自己。”
乘云也讶然道:“原来是白羽泽,难怪兄长你当时不肯说了。”
流云看向他:“你也认识此人?”
乘风摇摇头:“当初拜师学艺,岳青云前辈只看上了兄长的资质,没瞧上我,我便去了另一个师门。”
“后来与兄长各自出师下山,重逢之后,兄长私下与我聊天,动不动就将白羽泽挂在嘴边。”
“说白羽泽是他在武道上,最为崇拜之人。
若这是一个没有礼法、强者为尊的世界,以此人剑法之高,怕是能杀遍天下,自己一人独活。”
乘风摸了摸鼻子道:“这个说法,虽然可能夸张了一点点,但确实是对他实力最好的写照。”
“就我所知,世上能办到独自一人,灭掉魏家的,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
“可是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真的不可能!”
“他虽然一心只想证剑,话不多,但对师父十分尊敬,对我们这些师弟们都十分照顾,从不吝于指点剑法。”
“十五岁的时候,便常常下山行侠仗义,不知道在天灾人祸中救了多少人。”
“我师尊的许多好名声,都是我大师兄的一句‘在下是岳青云的徒’换来的。”
“大师兄怎么可能如此丧心病狂,忽然杀这么多人?”
沈砚书听到这里,明白了:“所以你是写信,与你大师兄联络,看看他对此事的看法?”
乘风点点头:“下山之后,师尊便叫我们没事少上山,所以我已经有两年没回去了,也不知如何联络大师兄。”
“便写信回了师门,问问师尊,大师兄可还在山上,近况如何。”
“但两年之前,我回去的时候,大师兄还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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