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苓彻底无奈了,感情她家娘子只听进去了最后一句。
好半响,王静姝洗去了一身疲乏,脚底水泡也处理上过药,这才移步用午膳。
许是早膳就没用的缘故,此刻面对丰盛的午膳,她的肠胃也一时难以接受,只简单用了一些羹汤便让人撤下。
也是这时,突然有稚童喊着“六姐姐”
地跑来,后头紧跟着他的奶母,再后头是侍女簇拥着的沈风眠。
眼看稚童就要扑到身前,王静姝手极快地阻了阻,止住了他向前的冲劲,王闻礼是沈风眠的幼子,也是王静姝最小的堂弟,瞧着不大的人儿,却一身的牛劲,王静姝的脚才上了药,行动不便,可经不住他的一扑。
王静姝都还没嫌王闻礼撞得她手腕疼,王闻礼倒先哭哭啼啼起来,“六姐姐,我们回建业吧。”
“我听侍女们说连六姐姐你都被府里的表哥欺负了,这里真不能待了……”
才七岁大的人儿,抹着泪地担心人,道要带她走,王静姝被他感动得心都软了,还是沈风眠将他提溜得离王静姝远了些道:“别听这小魔星胡说,他是自己想逃。”
“立好了。”
沈风眠面上难得有了厉色,斥得王闻礼再不敢同王静姝哭诉。
原是王闻礼在来洛京的一路上耽搁了不少的功课,沈风眠今日带他访了沈家族学中的一些先生,接受了不少校考,他多有答不上来,便生了想回家的心,又听得侍女来同沈风眠道王静姝被沈家的表哥给弄丢了,更是鬼精地想要拉王静姝一同回建业。
沈风眠坐下有些头痛地扶着额:“先不说闻礼了,你同三郎又是怎么回事?”
王静姝有些心虚地避开了沈风眠的视线,沈风眠才堪堪三十的年岁,人又温柔,是所有长辈中王静姝最喜爱的一个叔母,若是几年前,她还是个半大的娘子,自是什么都愿同沈风眠说,甚至求沈风眠帮她做主,可如今都这般大了,她实在无法对着是长辈的沈风眠告状,也无法同回应竹苓那般道“是他来招惹我的”
。
若那么做了,和王闻礼这样哭鼻子的稚子有什么区别?想着,她看了一眼蕴着泪委屈立在一旁的小堂弟,更是觉得没必要说得详尽。
她只道:“同表哥没有关系,是我想走回流虹院,寻不到路,被困在了一园子中。”
沈风眠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只觉六娘经丹阳王一事,真长大了不少,竟懂得收敛锋芒了,她笑了笑,问清是哪处园子,又是怎么误入的,终于放心了地道:“那确实是误入了,那处池子是后挖的,有意勾连了西书阁,你不识路,也不怪你绕进了那里头。”
王静姝现在想来,仍旧觉得那困住她的格局真是稀奇古怪,她瞧着是近路以为能抄出去的水上回廊,直把她送入了更复杂的困阵中,好好的园子,怎这般布置?
她犹在奇怪,还不待问出口,沈风眠轻拍着她手嘱咐道:“你这几日便别乱跑了,将脚伤养好,我联系些旧日的姐妹,过几日正好带你出去赴宴,待多认识些洛京的郎君女郎,便也同在建业时没什么不同了。”
沈风眠还记挂着王静姝父亲的嘱托,替王静姝在洛京寻一门亲事,但她怕王静姝心有排斥,故而也不提这事,只道多带她去交友,顺带也避开府中的郎君。
倒不是她不愿自己娘家的侄儿同王静姝交好,而是就今日生的事,还有外头侍女们传来的消息看,王静姝和三郎也不是能好好相处的,便是王静姝口中不说,她也能察觉两人心中的芥蒂并未消。
沈风眠实在是不愿回想起几年前,两人在她面前剑拔弩张得要打起来的模样,一个质问“是你让人将我好友推入水中?”
,一个毫不避让解释地承认。
明明是半大的小郎君和小女郎,却有一堆越滚越大的糊涂账,碍于沈遐洲的身份和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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