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笙鹤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太急于知道关于母后的消息了。
房间里,崔笙鹤缓缓揭掉脸上的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下,赫然是与赵稚八九分相似的面容。
一个大胆的猜测突然在他脑海中出现。
半炷香后,崔笙鹤坐在榻前,望着碗里融合在一起的两滴鲜血,颤抖着手,轻轻划过赵稚的脸,心想,是时候去会一会赵府的那位主母了。
赵稚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
看到崔笙鹤坐在自己床边,她疑惑地问道,“哥哥,你那茶还能喝醉人吗?怎么我喝了几杯就睡着了呢?”
崔笙鹤宠溺地望着她,“只只,哥哥那茶并不醉人,只是有些轻微的助眠作用。
你应是这段日子休息不好,饮得又多了些,才会突然睡了过去。”
赵稚不疑有他,忙起身道歉,“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
哥哥与只只十分投缘,只只可以常来。
哥哥这里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哥哥可不要送我东西了!
上次哥哥送的东西,只只还没有回礼呢!”
赵稚难为情地挠了挠头,“我画画很好的,要不我给哥哥画幅画?”
崔笙鹤脸上漾出笑意,“乐意之至。”
他与赵稚回到亭子那里,崔九已铺陈好纸笔。
崔笙鹤询问赵稚自己要摆什么姿势,赵稚说让他站那里随意看风景就好。
崔笙鹤便从袖中掏出一支玉笛,望着湖中玉带一般的荇菜吹起来。
赵稚看了他一眼,将袖子往上捋了捋,稍稍在脑子里勾勒了一下大概轮廓,便开始动手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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