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已经等在府门口,见赵蕴捂着脸下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赵蕴啜泣道:“没事婆母,我就是不小心磕到脸了。”
“那以后可得小心点哟。”
白薇示意李淮安搀住她,“打人还不打脸呢,走路更应该小心点,不能磕到脸。”
赵蕴立马止住了哭泣,她怎么听都觉得婆母说这话是在阴阳自己。
“母亲,岳母听闻长公主出事的消息,晕厥过去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她还没醒呢!
您明日无事的话,去同她说说话吧。”
李淮安提醒白薇。
“晕厥过去了?”
白薇吃了一惊,她看向李淮安,责怪他怎么不让赵蕴留下来照顾自己的母亲。
这样显得他们国公府太不近人情了。
“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生身母亲昏迷不醒,蕴儿怎么都该在床前侍疾的!
安儿,你好糊涂!”
白薇句句在责怪李淮安,可句句都骂在赵蕴的心里。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国公府前,金色的光辉与周遭的沉郁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赵蕴的脸庞带着泪痕,双眼红肿,站在门槛之外,进退维谷。
李淮安目光掠过赵蕴,冷哼一声。
白薇眉头紧锁,目光在二人间流转,最终温柔地拍了拍赵蕴的手背,轻声细语道:“蕴儿,你且先进去休息,脸上伤着,需得好好照料。
至于你母亲,我自会前去探望,你无须挂怀。”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了,她怎么会猜不出赵蕴脸上的伤定是李淮安打的。
但李淮安一般不会轻易动手,白薇猜测应是两人谈到了赵稚的事,才让李淮安情绪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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