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岸持觞,垂杨系马,此地曾经别。
楼空人去,旧游飞燕能说。”
写完“说”
字,崔笙鹤将笔一收,问道,“只只可曾听过这首诗的下阕?”
“自然听过。”
赵稚调皮地夺过对方手中的笔,在一旁空白的宣纸上挥笔淋漓,写起下阕。
“闻道绮陌东头,行人曾见,帘底纤纤月。
旧恨春江流不断,新恨云山千叠。
料得明朝,尊前重见,镜里花难折。
也应惊问,近来多少华发?”
崔笙鹤将两人的字悬挂起来。
他写的一手瘦金体,赵稚则写的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
二人独具一格,自成一体。
赵稚得意地看着自己写的字,又将两人写的上阕和下阕连在一起读了一遍。
读着读着,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欺客梦”
,暗示崔笙鹤不是大宣朝人。
“楼空人去”
,则暗示崔笙鹤家里遭遇变故。
赵稚托腮看着崔笙鹤,“我怎么觉得哥哥很不开心呢?从我第一次见哥哥,我就觉得哥哥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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