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锦走火入魔以后,失了力气,提不起兴趣。
同时,林意致也有告诫,养伤期间切忌剧烈动作。
除了牵牵小手,慕锦和徐阿蛮就只是字面上的共枕而眠。
经林意致的调理,续上了筋脉,慕锦虽还走不得路,可那里恢复得尤其迅。
刚刚跟徐阿蛮说的话,只是慕锦乍起的心念。
哪知,立即就生龙活虎了。
他冷静地忍耐,好一会儿也憋不回去。
于是他伏在她耳边低喃“没办法,时间太久了。”
和她那回,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耳边热气腾腾,二公子呼吸重了。
徐阿蛮嘟哝“我怎么坐呀?我又不会。”
从前她都是不出力的,眼一闭,手一摊,交给二公子就可以了。
“不坐。
你这么笨,我怕给你坐坏了。”
慕锦捉住她的手“手给我就行了。”
他这样一说,徐阿蛮猛然想起,在二公子喜欢的风月话本中,她见过某些场面。
她抬眼,见他憋得病态脸泛起红润,她担心他憋出其他毛病。
于是,她依了他。
这一晚,徐阿蛮才真正细看那把斧头。
鬼使神差的,她忽然问“二公子,你劈过那两个新美人吗?”
说到底,这两人她多少还是介意。
慕锦一时没想起她口中的两个新美人是谁,“……嗯?谁?”
她清了清嗓,说“就是那两个没来得及做号牌的。”
慕锦这才明白,说的是两个女暗卫。
她俩正在京郊保护小六几个。
他招两人进花苑,本就不是用来侍寝的。
事实上,自从和苏家小姐成亲那一晚,他进了徐阿蛮的房,就没再找过其他女人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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