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薛指从账房拿银子去打听,且说薛择回了房。
安雅刚把蟠哥儿哄睡了,回了房,看见薛择回来了,道:“进来的可是那头看我的贼人?”
薛择笑道:“正是小生,还请娘子见谅!”
说着,做了一长揖。
安雅忙向前扶起,道:“跟你说笑呢,可别当真啊!”
薛择也是知道自己妻子的,也就不闹了,道:“幸亏祖父帮我查了呢,我知道了你,成亲后,也不瞎想你,咱们才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安雅练功法,感觉更是灵敏,怎不知道暗中有人在偷看自己,等知道是谁后,也没阻止。
现今,薛指也在查别的姐儿,自己要是不说一声,免得被人看轻了。
夫妻又话了一会儿也就相携睡下了。
却说那头薛指用银子买通陈府的下人,还以为得飞上一番周折呢,没想到陈府是个规矩宽松,体恤下人的,更何况正职陈府这般多事的时节。
一嫡支的管事嬷嬷道:“这位爷,您算找对人了,我可是陈府长房当家太太屋里的,这些事儿,问我那可是在再清楚不过的了。
您问的这个仪姐儿,是二房的。
这个二老爷,他生母二姨娘是分府前就早已过世的;他那同胞妹妹是咱奉天府府尹秦大人的二夫人。
二老爷,没有妾侍通房,唯一的夫人,也去世好几年了,膝下惟有一个嫡亲的姐儿。
现在二老爷眼看着不行了,这不大房和三房太太正在为过继哪房的哥儿为二房嗣子为难呢吗。”
薛指穿着一身小厮打扮道:“二房,不是庶支吗?怎么嫡支的还为这争啊?”
说着,又塞给那嬷嬷一张银票。
嬷嬷摸了摸上面的痕迹,热心的道:“二老爷当初分府的时候,只分了个小院子,却没想到二老爷在外经商,被一大户看上把唯一的女儿许配给了二老爷,二太太进门的时候,那可是一百台的嫁妆,最起码也得好几万两银子呢。
更何况二老爷善经商,现今至少也有几十万两之富了。
大老爷和三老爷都是嫡出的。
虽分的家产多。
但到底都是为官的,府上太太也是不善理家的,再加上两房除却嫡出哥儿还有好几个庶出的哥儿姐儿呢。
哪能放过二房的这些钱呢。
因此,虽是二老爷要把家中的家财都当做嫁妆给了仪姐儿去,族里也不同意,非要二老爷过继个嗣子呢。”
薛指听了,也就明白了这正值二房的多事之秋啊,但到底还不清楚那姐儿的性情呢。
问道:“那二房的姐儿性情如何啊?”
那嬷嬷这才清楚到来人的用意,为了这人的财,为了那二房姐儿的人品,自己也不能说那瞎话,免得误了仪姐儿,道:“这仪姐儿,生来随她母亲美艳,但难得的是端庄无比,待人那是再和善不过的了,从二太太去后,这二房就是这仪姐儿管的家。
仪姐儿虽是年幼丧母,但也是由二老爷亲自教养的,她那外家更是送过一个在郡王府里教养过县主的嬷嬷来教导仪姐儿,她那姑母也是一月派人接到秦府去住几天看看。
行事,虽有些直率,但从不与人为难。”
等薛指别了这个嬷嬷,又嘱咐她别把今天的话说出去后,又使银子给陈家二房府上的下人,没人接,具称:“有事儿的话,还请送帖子给我们老爷,请你们主子来说吧。”
可见治家之严谨。
等薛指回家跟大哥和嫂子说了,也是难得的笑话他,吃了一鼻子灰。
安雅问道:“指弟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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