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宗弟子高声：“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苏师姐！”
甚至还有场外的帮腔，“听说苏挽灵向来是个和善的人，不应该是她吧。”
“对啊，听说苏挽灵对秦念很好啊，怎么会下毒？”
苏挽灵那张无辜的脸和水盈盈的眼睛，看起来和狠毒毫不相干。
这样一来，在苏挽灵的衬托下，这件事是姜皓所为就更有说服力了。
秦念对场外人的各种猜想无所谓，姜皓的想法才是关键。
姜皓在秦念等待的目光中摇了摇头，“不会是小师妹……”
他的师妹刚才还以性命救他，而且不管别人怎么对秦念，苏挽灵都是极度维护秦念的。
在他看来，谁都有可能害人，但是他的师妹不可能。
秦念表示理解。
人是这样的，当全心全意信任对方之后，便会主动戴上一层滤镜，就算对方犯了显而易见的错也能被主动合理化。
何况是和自己人设配合的非常好的苏挽灵。
要一个正常人相信刚才以命相救的恩人是陷害自己的人，这相当于人吃了枯元丹还能起死回生。
秦念非常明白这一点，但是看姜皓那道心都要塌了的样子，她还是多劝了一句。
但显然，她不如不劝。
河豚既然愿意背锅受苦就让他自己受去吧。
玉清宗的弟子围住狼狈的姜皓，试图成为让他安心下来的依靠。
他们也不是说不信亲传们的话，只是对姜皓还怀揣着希望。
一部分六大宗修士开始驱散人群。
作为六大宗，在外人面前还是有点集体荣誉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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