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他万劫不复。
秦温尔的手攥紧了面前,已经有了斑驳铁锈的栏杆,他的声音哑的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难听,“一日夫妻百日恩,姝墨,我上辈子对你难道不好吗?
你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地方上的九品芝麻官,我却娶了你当我的正房夫人。
那些京城里的世家贵女,都羡慕你有我这样的好夫君。
姝墨,你说过你是爱我的,曾经的那些山盟海誓,你都忘了吗?”
凌姝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声音冷肃,“时祈,让人行刑吧。”
狱卒拿着钥匙打开了牢房的大门,两个侍卫将秦温尔拖了出来,绑在了稻草架子上。
闪烁着寒光的匕首,刺痛了秦温尔的眼睛,他涕泪横流,对着凌姝墨大喊道,“不!
凌姝墨,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可是你的夫君,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一体……”
秦温尔说到这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扭曲,因为侍卫已经削下了他胳膊上的一片肉。
秦温尔疯狂的挣扎起来,“凌姝墨,你这个贱人,你一个卑贱的女子,居然敢第二次谋杀亲夫。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才应该被处以极刑。
大周律法,妻杀夫……”
秦温尔还没有叫喊完,凌姝墨就已经不耐烦了,她夺过了侍卫手中的匕首,一刀刺进了秦温尔的大腿里,“还大周呢?你脚下踩着的是赤沙的国土,那些个‘以夫为天’,都是上辈子的老黄历了。”
腿上的疼痛将疯癫了的秦温尔,再一次拉回现实,他脸上重新画上温柔儒雅的面皮,“凌姝墨,都是我的错,我当初许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后来却违背誓言,纳了几方妾室。
但你要相信我,那不是我的本意。
都是那些女人主动来勾引我的,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
秦温尔深情的注视着凌姝墨,“我已经知道错了,我这辈子就守着你一个人过,好不好?上辈子我没有做到‘一生一世’,我这辈子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弥补你的。
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再看别的女人一眼,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凌姝墨将手中的匕首摔到地上,对着两边的侍卫呵斥道,“你们在这里愣着干什么?孤让你们过来,是来活剐秦温尔的,不是让你们站在这里看戏的。
耳朵要是没用就去割了,否则长在身上也是浪费地方。”
侍卫被吓得一个激灵,立刻捡起地上的匕首,就往秦温尔的身上招呼。
凌迟理论上要受三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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