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铭说,“你一个女人,相夫教子才是你该做的事情。
别人家的妻子都贤良淑德,偏偏你如此的不安分,居然在公主举办的赏花宴上,公然谈论什么治国理政的方法。
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
你以为自己的样子很聪明睿智吗?
你一个女人去干男人才该干的事,旁人都来嘲笑我的妻子,是这样的大言不惭,是这样的粗狂放荡。
你把我的脸面都丢尽了,你知道不知道?”
凌姝墨被赵方铭骂的气血翻涌,她想要从别的地方,找到支持自己的声音。
可那些个男人们,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她,他们说她不知所谓,说她心比天高,性子实在太野了。
凌姝墨最开始被打击的很是迷茫,可她很快就清醒了。
赵方铭的同窗都是寒窗苦读上来的,他们难道是真的不知道她有才华吗?
当然不是。
他们只是嫉妒。
他们嫉妒她一个女人,居然如此有学识,他们更害怕,她走到大庭广众之下。
如果那样,世人就会发现,他们那些大男人,还比不过一个闺阁里的娇弱女子。
他们害怕她,所以他们要打压她。
女人就应该是男人的附属品,女人天生就比男人矮上一头,她的聪明睿智,在那些人看来,就是她原生的罪过。
而那些和她同为女子的夫人小姐们,那些人同样以她为耻。
那些夫人小姐们,已经被千百年来的男权给驯化了。
她们作为下位者,却要帮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来欺压自己的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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