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了,孤怎么可能会不担心你?孤在你心里,就是那样冷血的人吗?”
“那殿下现在能抱一下臣侍吗?”
凌姝墨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张开双臂,将人搂进了怀里。
生病的人总是格外脆弱,陆今疏感觉自己的鼻子有点酸,温热的眼泪,很快打湿了凌姝墨胸前的衣襟。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破碎,“殿下,臣侍真的好害怕,您要是讨厌臣侍了,臣侍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凌姝墨的单臂揽住陆今疏的腰背,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后颈,“别哭了,孤从来没怪过你,而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的事,咱们就不提了。”
陆今疏止不住的啜泣起来,“殿下,臣侍什么都没有,臣侍只有您了。
臣侍不敢求您有多么的喜欢臣侍,臣侍只求您能多分些怜爱给臣侍,可以吗?”
凌姝墨的唇瓣微微颤动,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她只是更用力的抱住了陆今疏。
陆今疏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攥住,然后从中间撕裂成两半。
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能够依靠的人只有他的妻主。
但凌姝墨回避了这个问题。
如果站在凌姝墨面前的人是上官序,凌姝墨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上官序,她很爱很爱他,她是他在东宫里最大的倚仗。
但问这个问题的人是陆今疏。
凌姝墨不想说谎,也没必要说谎。
她不愿意轻易做出承诺。
她对于陆今疏的感情,就像是看待一只乖巧又柔软的猫咪,她很喜欢这只猫咪的聪慧,但陆今疏若是向她索要更多的东西,比如说“爱情”
,她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深厚到那个程度。
她大概率这辈子,都不会交付自己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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