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姝墨想起薛芜,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来,“他生病了,也不方便见人。”
三皇女很是夸张的调笑道,“是不方便见人,还是你要金屋藏娇,不让我们见啊?”
凌姝墨道,“他确实是身子不太舒服,不想出门。
不过,三姐猜的很对,他就是想出门,我也要把人关在东宫里。
我的心肝宝贝,可不能被你们看去,你们多看了一眼,我都要生气。”
凌姝墨说这番话的时候,秦亦尘捏着帕子的手指不自主的紧了,由于过度挤压,两个指腹都被挤到毫无血色。
秦亦尘的眼中最开始有些许的羡慕,可眨眼间,那几缕的羡慕,又变成了愤恨。
太女殿下喜欢从中都来的薛芜,就把他像珍宝一样的藏在家里。
而三皇女刚才看向他的目光中,明显是带了别的私欲,凌姝骄却像是完全没看到一样。
又或者说,她看到了,但根本不在乎。
秦亦尘和凌姝骄挨得很近,如果有了解他们两个的人,细微的观察,就能看出,秦亦尘一直在很努力的讨好凌姝骄,而凌姝骄面上虽然带着亲和的笑,眼底的神色却是十足的冷淡。
凌姝骄的目光似有若无的看向陆今疏的方向,这个距离,她其实就连陆今疏的脸都看不清,她只是通过衣服的花色来辨别出,那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太秦嫡长子--陆今安(陆今疏)。
凌姝骄的失神只在一瞬间。
凌姝墨回过头去瞟到凌姝骄的样子,只以为她是在望着远处的风景出神。
而秦亦尘的指尖变得更白了。
陆今安那个狐媚子就得意吧,他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今日太阳落山之时,就是那个贱人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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