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娘满心狐疑地跟着任红进了屋,她不由自主地朝里屋看了一眼。
任红明白她的意思便说:“他昨天没回来。”
赵玉娘“啊”
了一声接着问:“你绷着脸啥事儿啊?”
任红严肃地说:“他要娶你!”
“啥?”
赵玉娘瞪大眼睛看着任红。
“他要娶你!”
任红又清晰地说了一遍。
“这,这这……”
赵玉娘支吾了几声便低头不语。
她想这可能是那天酒后张县长和贾德金说了,贾德金托任红说情。
任红接着说:“这是他让我和你说的,我也知道有些唐突,你想想再答复我。”
“好吧。”
赵玉娘说完走了出去。
赵玉娘这一天都心不在焉,干啥都干不下去。
翻开账本看两眼又放下了;孩子缠着她被她赶到院子里玩儿。
俩孩子也感到妈妈有点不对劲儿,也不敢问,只是愣愣地看着她。
来这个家四年多了,刚来的时候丈夫刚死,当奶娘受尽了欺负。
后来做了账房先生,学会了骑马打枪,地位也不比从前了。
他和贾德金经常在一起看账、看地契、看房契;也一起去商会忙事情;一起收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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