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本吩咐翠屏照看娘娘,但刚刚她被汤水烫着了,便安排了奴过来顶替。”
碧溪对着山芷说道。
山芷点点头,记下了。
“娘娘请随奴来。”
报备完,碧溪眼神没半点拖沓移向前方,稍在前一步,带着萧玲琅去方便。
萧玲琅来是借口出来透透气,一桌子男人,她在那儿如坐针毡,说的的东西勉强能听懂一半,在她耳里全都是噪声。
眼下这个人竟是临安的口音,与她方才在花厅里熟稔的漠北话一点都不同。
萧玲琅眼里带着疑惑,心中有些打鼓,但这姑娘刚刚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别怕,跟着她。
快走到茅房时,碧溪止住步,并未做出任何逾越的举止。
萧玲琅并不是真心要出恭,边问向一旁的山芷,倒是也巧,山芷忽然有些肚子疼。
“娘娘,奴有些急事,娘娘便于碧溪去散散心,奴等会就会跟来。”
对萧玲琅说完后,她又转头看向碧溪,表情严肃,“照顾好娘娘,娘娘有任何差池,狼主必为你是问。”
“姐姐放心,奴会侍候好娘娘。”
碧溪温声答道。
山芷又嘱咐几句,便匆匆离开。
萧玲琅转身和碧溪走向一旁的廊坊,随意的拐进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
萧玲琅先开口问:“你是临安人士?”
“不是。”
碧溪没了先前的卑躬屈膝,面上带了一些吊个啷当的神色,她负着手,忍不住啧啧出声。
难怪准驸马会冒着欺君之罪,将她金蝉脱壳,假死从天牢里捞出来,这小姑娘的姿色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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