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打狗棍,一米来长,而且可以自由伸缩,乍一看就是我们平时打架用的甩棍,不过它是由木头组合拼接而成,内外都是黑色的,在夜里自动散发出淡紫色的光芒,可以伸缩倒是提供了不少便利给我,要不然谁大白天拿着个破棍子出门,那不神经病么。
我之前问过师父,为什么这个法器叫这么个名字?多难听啊,还什么打狗棍,师父你难道是丐帮的传人吗?再说了,这玩意不就是甩棍吗?这么现代化的东西怎么可能是老物件。
师父当时听了我的话,照着我的脑袋来了一下,随后猛吸了一口那陪伴他几十年的大烟锅子,说“你个小屁孩牙子懂什么,这件法器是我以前我的师父传给我的,当时可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后来文革时期我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师爷,被打倒了,这件法器传给了我,我废了好大劲才重铸成现在这样,而且材料一点也没浪费,还像什么甩棍?你们小孩玩的东西能跟这玩意比吗?”
师父随后吐了一口烟雾,说道
“唉,它原本的名字我也忘记了,我后来想给它取个名字,一下想到了打狗棍这个词,唉,你别问那么多了,用就是了”
我挠了挠头,原来是这么回事,要说这师父手艺也够精湛的,这被“打狗棍”
重铸成的“甩棍”
,真的与市面上卖的那些惟妙惟肖,不仔细看真的是看不出来的。
我拿着打狗棍,走出了门,周六七点半,我提前了半个小时我就到了这个老一中鬼楼的校门口,那些犊子现在还没到呢。
说实话,我跟师父学习这么久,除了上次在大河泡子面对水鬼的事,之后几乎没有再接触到过什么厉鬼了,我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我抬起头,仔细的观察着老一中鬼楼的一到六层,每一层每一个窗户我都仔细的观察着,我当时心里想的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刚刚踏入校门的一刻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绝望与失落的感觉交错着,我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这里带给我的磁场感觉,落寞,孤凄,悲凉,无奈,还有人在濒临死亡前的绝望与无助。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这时候后面突然有人叫我。
“臧小涵,臧小涵!”
是于柏和孙炎来了。
我们三个又等了一会儿,此时已经马上就到8:30了,还不见贾思伟的身影,我们三个就在这里一边等着他,一边抽着烟,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不大一会儿,两盒软包的红塔山就被我们抽没了。
于柏此时终于不耐烦了,他拿起了电话,打给了贾思伟。
电话通过去,传来了贾思伟的声音。
“喂,你怎么还没来啊,我们仨在这等你半个多小时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贾思伟颤巍巍的声音“我,我感冒了,身体不舒服,你你们三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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