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按照时间推断,齐川出事时,江岭远居五越林,根本不可能有时间杀齐川。
至于教内其他人……
齐川赏罚分明,在教内广受赞誉,除了自己,几乎不得罪人。
贺棠有些头疼。
先不提六年已过,证据难寻,再提这尸骨莫名其妙出现在教内塘中,证明此人在教内绝对有只手遮天的权势。
尸骨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贺棠难免多想。
“主子,不好了!”
书砚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教主,北山三十二分舵舵主齐聚殿外,要求面见教主……”
现在天色已晚,那些人气势汹汹,显然来者不善。
“慌什么”
,在一旁侍候教主的书卷忍不住低声斥责:“教主在,便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慌了神!”
书砚忙跪下请罪。
“教主,他们叫人围了府,里里外外都布了人,便是厨房采买的人也出不去了……”
这分明是要犯上作乱。
只是这话书砚不敢说。
贺棠闭了闭眼:“让他们进来!”
既然躲不过,不如瞧瞧他们到底意欲何为。
贺棠心中重重叹了口气,他并非嗜杀之人,对于教内许多事情,总是想着以和为贵。
不过日子久了,这些人便都以为他是个没脾气的,自然肆无忌惮。
陈文进殿时,便看到自家教主懒懒躺在床上,闭眼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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