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延召出了日虹当铺,也不敢在这是非之地多做停留,急匆匆往卢管营家的方向赶,可才走出几个路口,便在拐角处察觉到了异样,身后竟然跟了个“尾巴”
。
说起来,这尾巴长得五大三粗,一身宽大的圆领袖袍,走路一摇一摆跟个大狗熊似的,混在人群之中鹤立鸡群,哪里隐藏得了行踪。
他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到,这“尾巴”
应是之前与关左同桌的人,好像叫损将关右,是关左的胞弟。
孙延召暗自琢磨,如今径直回牢城驿或者卢管营的住处都不合适,不如先装作没看见,在附近胡乱踱步。
随后他穿梭在巷子中,忽左忽右,忽前忽后。
有时突然调头往回走,搞的身后的“尾巴”
手忙脚乱。
孙延召看在眼里暗自发笑,可半炷香后却如何也笑不出来了,只因这狗熊看不出自己被识破,还像个傻子般跟在身后。
时间长了,他也心中烦躁,就想着给此人一点教训。
眼看拐角的巷子一片漆黑,无人走动,心中暗暗点头。
突然一个箭步冲向巷子中,到了拐角处,轻轻一跃,跳到了矮墙头之上。
随即俯下身子,趴在墙上,静等关右的到来。
很快,关右快步跑到拐角处,四处张望却不到孙延召,挠着头还以为是自己追丢了,正当他垂头丧气想要放弃之时,哪知头顶上的孙延召早已扣好了一枚飞蝗烟。
他也想试试这烟好不好用,猛地往地上一摔,只听“嘭”
的一声,飞蝗烟爆裂开来,一道漆黑的烟墙瞬时笼罩关右的全身。
孙延召拾起院子中的一根木棍,从墙上跃下,手中木棍化作长枪,专点关右的的肋间。
而关右被突如其来的炸裂声吓了一跳,脚下冒起的滚滚黑烟熏得他睁不开眼,呛的他一阵猛咳。
就在他想要逃离黑烟的范围之时,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感到肋间一阵剧痛,钻心的痛,痛得一口大气都喘不上来。
孙延召也是真不客气,大有痛打落水狗之势,对着此人就是劈头盖脸一顿猛打。
直打到棍子从中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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