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中旬,津林夜里六七度。
尽管是零上,依然感觉挺冷。
肚子有些饿,心里阵阵发凉。
身上衣服单薄,到这后又没活动。
蹲在立交桥下,直到天渐渐发亮。
这时候气温更低,陆湾有些受不了。
不想回家,不愿见肖月茹。
也许只有晓桦,现在能安慰他。
拦辆出租车,上了高速公路。
三个多小时后,到达星海大学。
见失魂落魄,晓桦大吃一惊。
请假跟他出来,住进上次的宾馆。
本想去饭店,陆湾躺床上不动。
还说自己饿,只能又买些小吃。
狼吞虎咽,把食物吃完。
上床蒙脑袋,又不肯交流。
窗帘全拉上,还不许开灯。
想给淡玉打电话,手机被他拿去了。
父亲离世将两周,心情现在不太好。
返校第二天,他就来整这出。
本来就挺脆弱,现在碎了一地。
问啥也不说,还不叫自己离开。
耽误上学事小,不知是啥情况!
开学耽误几天,着急回来报到。
回淡玉拿点东西,没等陆湾就来了。
还没四十八小时,看样像痛不欲生。
这是受多大刺激!
去医院途中,陆湾就有点失常。
护士的叙述,激发他的臆想。
什么忙都不帮,坐那直勾勾发呆。
肖月茹通知亲属,还要联系殡仪馆。
医院有些手续,需要家属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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