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母亲的自当是一眼便看出来她状态不虞。
得知她做了这种事情之后,趴在女儿床前哭了整整一宿。
私下找了医馆的人来,在处理完伤口后又给了些银子权当封口费。
所以今日宴会上,赵母隔三差五就会回头看看自己的女儿。
这却引得赵权龚不悦,皱着眉,声音平淡无波,但是就是给人一种起鸡皮疙瘩的诡异感,“你老看她做甚。”
赵母勉强笑了笑,因为好几晚上没有睡好觉,所以眼下有些乌青,“没事,我怕筱筱”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他咬牙切齿,“要是你们今天谁坏了我的好事,谁都逃不掉。”
赵母内心一片荒凉,她怎么也不敢信自己的枕边人能这么对自己和他的亲骨肉。
低垂下眸子,轻轻应声道,“我知道了。”
赵权龚却不再搭理她。
和那使者对视一眼。
随后又对着身旁的下人挥了挥手。
偌大的宴会上无人注意一个下人的行踪。
赵权龚并不打算将全部筹码都押在一个使者身上。
所以他第二条路便是赵筱凉。
原本和那使者的计划是,使者来之后找人在民间大肆宣扬绛国的政策,使得人们对于绛国更加向往。
从而为自己国家攻打沪国找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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