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是许久没见,自然是一番叙旧说笑,连丁月华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几人在院子里喝着小酒闲聊,丁月华与展昭坐得近,两人时不时说上几句。
看月华那样子也是真心死了心了,一口一个展大哥叫着,仿佛是真将展昭当了哥哥。
丁兆惠还道:“小妹过些日子便要成婚了,如今跑出来真是不像样。”
丁月华不理他,“展大哥,我成婚的时候你来吗?”
展昭点头,“定当前来,不知是谁家这么幸运?”
丁兆惠道:“松江府里的一户普通人家,想我们也是将门之后,月华偏偏看上一个读书的书生。”
听着语气仿佛是不大乐意,“那书生看起来秀秀气气的,手无缚鸡之力,一点武功不会。”
丁月华闻言不高兴了,瞪大杏眼道:“你这话可去娘亲那里说说看,我便不嫁了,看到时候娘怎么罚你。”
丁兆惠气闷,却也不敢多言了。
家里本就着急月华出嫁的事,这好不容易要嫁出去了,若是节骨眼上悔婚,那可真是没地方哭去。
展昭笑着劝道:“读书人未必不好,你看包大人也手无缚鸡之力,那也是大宋栋梁。”
丁兆惠撇嘴,“世上有几个包大人?”
展昭转头看月华,“那人可是有功名的?”
“是个秀才,后年便要去京城科考。”
展昭点头,“说不定日后还能共事,替我先恭贺一声。”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
丁兆惠又嘀嘀咕咕。
月华一个眼神瞪过去,丁兆兰插话道:“展兄和白兄近来不合?”
他们也多多少少听到些传言。
展昭摇头,“这倒没有,就是玉堂率性而为,总是惹麻烦。”
丁兆兰哈哈笑起来,“这也是白兄的性格使然,要我说倒是羡慕得很。”
展昭苦笑不得,“有甚好羡慕的?”
“直来直去,不为别人言行而改变自己,这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做到的。”
丁兆惠虽然对白玉堂诸多意见,此时却也赞同,“行走江湖凭得不就是个江湖四海皆兄弟?他却是单枪匹马从不与人合作,这可是难上加难。”
展昭想来也是,喝了几口酒不答话。
正说着,院子外头白衣过来,白玉堂翩翩风采,面上噙着淡笑,礼貌却也疏离。
“几位。”
他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方才我在前厅与柳兄商量事,没能亲自迎接对不住了。”
话是这么说,语气里倒是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丁兆惠哼哼一声,丁兆兰却道:“这酒味道奇好,白兄也赶紧过来一起喝。”
白玉堂撩袍在展昭另一边坐了,看了看展昭道:“你身子刚好,别喝酒。”
展昭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那头丁月华奇道:“展大哥你身子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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