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悔不当初,一眼看见展昭虚弱的样子,心里的疼惜和怒气翻倍的往头上涌。
“那些混账!”
他扶住展昭,感觉到他手心灼热,心里一惊,“你在发热?!”
他抬手摸展昭的额头,触及是一片滚烫。
“来人!”
白玉堂当机立断,“找大夫来!
多找几个!
多少钱都无所谓!”
外面的人立刻慌慌张张的应了,“是!
立刻就去!”
要说白玉堂是怎么找来的,其实只要把这大宅里所有下人聚拢,再细细盘问展昭来的那日是谁在守门,一切就都清楚了。
当白玉堂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时,他问管家的,“这是谁?新来的?”
“府里新来了五个人,都是胡烈找来打下手的。”
管家的道:“这五个人那日轮流守门。”
白玉堂突然想起那天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男子,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叫那五人来!”
来的只有三人,那三人原本还咬死了自己没见过什么展昭,那一张张脸上表明的忠心真是日月可鉴,苍天可表。
可当白玉堂一句话不说,抽刀砍了其中一个之后,另外两个傻眼了。
站在院子里的白玉堂,一身白衣盛气凌人,他本就是五鼠里脾气最差,耐心最少的一个,只是最近跟展昭走得近了,许多脾气都收敛了起来,可不代表他重新做人了。
他手里钢刀一甩,血渍飞溅到地上,那里还有一颗睁大了眼睛的人头。
那两人此时才知道这是逆了五爷的龙鳞了,一个个磕头认错,哭得哀哀叫,“五爷!
五爷!
小的知错了!
可这是胡烈指使的,他说五爷和那御猫是对头,咱们,咱们只是想给五爷出气啊五爷!”
白玉堂脸色冰冷如霜,“对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怎么不问问这陷空岛是谁当家!
谁做主?!”
两人抖如筛糠,白玉堂一挥袖,“拉下去关起来。”
解决掉那两人,白玉堂急急忙忙朝他们所说的石洞门口而来。
这才发现这里是套屋里最后一间房的位置。
这套屋是陷空岛上的机关屋,平日议事只在第一间屋里,其他屋子却是甚少用到,却不想自己竟是忽略了。
他刚到最后一间屋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人说话的声音。
正是那五人中的最后两人,料想是听到了风声,想来解决后患了。
待大夫来了,给展昭瞧了病,又开了些药方子,嘱咐这些天展昭必须好好休养,还好身子底子好,骨头硬朗,养几天也就无碍了。
若是寻常人,拖到这时日恐怕已经危险了。
白玉堂赏了那大夫一沓银票,惊得那大夫不敢收:“五爷!
这不过是普通风寒,没这么……”
“让你收你就收!”
白玉堂将银票塞进那大夫手里,又道:“日后有何难处,来陷空岛报我的名字,我定当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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