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扁嘴,似有委屈,却是点头不吭声了。
颜生目光倒是好奇在男人身上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人看上去虽然可怕,但有一股与白玉堂相近的气场,这种感觉说不好,但能觉得不是什么坏人。
如此的人为何会跟在这么一个主子身边呢?倒是有些让人奇怪。
几人先后进了大厅,那头柳洪自然等着了,冯君衡一进门就先是一拜:“侄儿给老人家请安了,不知昨日侄儿送来的河虾可还满意否?”
这话一出,雨墨差点没笑出声来。
再看柳洪,面上也是尴尬。
白玉堂三人刚好进门,这话不是摆明了说柳洪不在家的事根本是子虚乌有的吗?
柳洪嘘咳一声,也不直接回答,只道了声:“亏你有这份心意。”
冯君衡美滋滋的撩袍坐了,又转头看白玉堂几人,就见柳洪站起来,目光在三人身上转了一转,最后落到颜生身上,“你便是颜侄儿?”
“是我。”
颜生恭敬行礼,恭敬不卑,有礼温和的样子让人看得一阵舒畅,“侄儿特带家母嘱咐与姑父问安。”
“好好。”
柳洪笑着扶他,“都是一家人,礼就免了。”
说着目光又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确实不像穷酸的读书人样子,倒是气质贵雅,令人侧目。
他让颜生与白玉堂坐了,自己再转头冯君衡,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这颜生和旁边那白衣人简直与冯君衡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几匹马也是赶不上的。
心里顿时对颜生有了不少好感,又温和道:“不知这位是……”
他指的自然是白玉堂了。
白玉堂拱手,“在下白某。”
他并未说自己名字,一是不屑说与这些人,二是这柳洪既然是做生意的,难免会知道卢家庄五鼠的事,毕竟大哥的生意响遍四海,还是很有些名望的。
即便普通老百姓不知道白玉堂的锦毛鼠身份,却也会知道他有几个有钱的兄弟。
他有意隐瞒,柳洪自然不好多问,再则来者是客,这白衣人一身华服看起来比颜生穿戴还要昂贵许多,那端的就是大爷做派,不敢让人小觑。
柳洪这就想岔了,只觉得这白衣人莫不是哪位官老爷身边的人,再看他身后背的大刀,更加确定了这种想法。
这人指不定就是哪位大人身边的近侍,看着气派好像不把人放眼里,大概是见多了大世面的。
柳洪这便不敢不有礼,几人闲聊下来,冯君衡也觉奇怪,怎的今日柳洪说话如此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得罪谁似的?
待柳洪见白玉堂脸上有些不耐烦,颜生面上也有些乏了,便赶紧遣人安排他们去房间休息,这大厅才终于安静下来,一直没能插上话的冯君衡此时才道:“姑父,那两人是谁?”
柳洪摸摸胡子,“那书生叫颜查散,便是之前你姑母说过的与金蝉有婚约的人。”
冯君衡一愣,这下才知道不妙了,赶紧打探,“姑母不是说他家没钱吗?”
言下之意,看刚才那样子,却不像是没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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