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再度陷入了一片沉寂,浓烈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之中,充盈着格林古的鼻腔,使一直在玩弄零件的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责怪:“臭死了,赶紧把现场收拾干净,把气撒在玩具身上之前也要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啊。”
“诶?你我之间不是早就习惯这种味道了吗?”
莎莉背着双手,慢悠悠地踱步走向房间里侧,顺道一脚将那个嘴巴还在微微张合的脑袋踩得稀碎,鲜血伴随着漫天飞舞的零件飞溅而出,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脸上。
可她却一点也不在意,以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缓缓说道,“再说这种垃圾货色竟敢说什么司令官会对人家发火,真是恶心得想叫人作呕,那位大人才不会拒绝人家的意见呢~”
“真的是这样吗?你那个自恋到极致的臭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接话的并非是格林古,而是从那具人偶伤口处溅落到地面上的一滩鲜血。
准确地说,是在表面不断翻腾的血液中,随着“噗通”
一阵粘着拉长的水花声响起,从里面一口气跳出来的一道瘦高人影。
那是一个裸露着上半身的青年男子,浑身上下因浸泡过血液而变得湿漉漉的,一根根鲜红的长发覆盖在他的头上,就像章鱼触手般不断蠕动,宛如具备自我意识的活物一样。
结实的胸膛上刻有一张龇牙咧嘴的狰狞笑脸纹身,猩红的颜色使其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一条红褐色的紧身裤两侧打满了一排排的铆钉,顶端斜斜地系着一条宽大的皮带,金属扣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细小尖刺。
青年的脸上挂着一副轻佻的笑容,只要与他对视片刻就会感到极其不适,鼻翼和下半边嘴唇分别钉着三枚铁环。
披在背上的宽大斗篷充分表明了他的地位丝毫不亚于房间内的二人。
最为显眼的,还是他背在身后的一柄月牙状的巨大镰刀,刀身通体呈鲜艳的红色,尖端部位挂着一口明晃晃的倒钩,在光线的照射下泛起了一道淡淡的金属光泽。
“喂!
小亚你来的时候好歹提前说一声嘛!
差点吓人家一大跳啦!”
一见到来人,莎莉气鼓鼓地抱怨道,头顶的呆毛晃得如同风车似的。
“谁叫比赛前不让杀人呢?岛上也没什么好逛的地方,闲着无聊就来你们这边坐坐。”
青年随意地说了一句,向周围略微环视了一圈,便大摇大摆地走到格林古对面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上去,翘起了二郎腿,“况且,我的能力你们也不是不知道。”
“有一部分脱兔突然消失不见了,在岛上闲逛半天的你有发现他们的踪迹吗,亚兹拉尔?”
格林古终于将手中的零件放回桌子上,抬起头注视着那个看上去吊儿郎当的青年。
“哦?你注意到外面的情况了啊,见闻色发挥得相当稳定嘛。”
名为亚兹拉尔的青年看着他的前辈有些羡慕地感叹了一声,转而再将话题落回对方所提出的问题上,语气中可以听出他未能达成目标的失落,“除去被你干掉的那两个家伙,就只剩那些企图逃出岛外而被击杀的蠢货。
被指名的那几个脱兔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半点血迹都感应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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