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绑架这类恶性案件,警察非常重视,来得很快,找到三人后,黄安康又把事情的原委重复了一遍,再去鱼塘那里,不出意外,已经人去楼空了。
有件事情让赵琦和瞿俊民很气愤,他们的自行车都被绑匪砸了,好在赵琦走跑路的时候,带走了之前收的古董,总算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发生了这种事情,显然不能再去收古董了,一行人坐上警车到了警局做了笔供,并处理了黄安康的伤。
那些人主要是要钱,打黄安康,只是为了吓他,虽然看起来比较惨,并没有伤到骨头和内脏。
关于绑匪,要是查起来到也不难,毕竟线索很多,比如可以去找鱼塘的主人,还有车牌黄安康也记住了,黄安康又把朋友叫了过来作证。
黄安康的朋友姓祁,大家都叫他老祁,由于秃头,理了光头,加上脸圆圆的,看起来很喜庆。
他也是从朋友那得到的古董的消息,和卖家不熟悉,绑架的事情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录完了口供,黄安康又被警察说了一通,虽然他是受害者,但也是因为他贪心所导致的,关键他还想收购出土文物。
这一点,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警察见多了,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警察的帮助下,黄安康挂先了被收走的证件和银行卡。
大家从警局出来,已经快傍晚了,黄安康请两位吃饭以作感谢。
到了饭店,黄安康点了一桌好菜,又要了几瓶酒,今天的经历可把他吓得够呛,想喝点酒压压惊。
等着上菜的时候,老祁有些埋怨地说:“我说老黄,你就不知道等我一快去吗,咱们两个人一同去还安全一些?”
黄安康摇了摇头:“得了吧,就你这体格,咱们一快去肯定都被抓了,说不定反而逃不出来。
关键还是你听到的消息不靠谱。”
老祁苦笑道:“这事确实是我不对,我自罚三杯赔罪。”
说着,他打开酒瓶,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再想倒第二杯时,被黄安康拦了下来。
黄安康说:“好了,就你这酒量,三杯喝下来,人都没了。”
老祁拍了拍脑袋:“哎,谁能想到这出这种事情呢?”
这个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
“先吃饭再说,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说着,黄安康给大家倒满了酒,起身端起酒杯,对着赵琦和瞿俊民说:“今天的事情多谢二位,我先敬你们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黄安康一口气把一杯酒喝光了,杯口向下点了点,赵琦和瞿俊民也都客气地干了。
见赵琦和瞿俊民这么爽快,黄安康很高兴:“来,大家吃菜。”
大家边吃边聊,讲些古玩圈子里的趣事,气氛良好,其乐融融,等到酒过在巡,菜过五味,小酒在肚子里发挥起作用,黄安康终于问出了赵琦心里想的问题。
“冒昧问一句,老弟和鲁毅然是什么交情啊?”
“怎么说呢,其实我和他认识也只有一个多月,不过关系还可以,不知老哥你和他有什么恩怨,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帮你们调解一下。”
黄安康摇了摇头:“我们之间基本没有调和的可能。
至于个中恩怨,我跟你们讲一下,你们给评评理。
那会,鲁毅然没有像现在这么有名,还在开古玩店,有一天,有个铲子告诉他,收了一张椅子,请他去看看。
鲁毅然当时去看了,发现是一张榆木官帽椅,榆木是软木,年代久了,品相不佳,那张椅子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
他问那铲子要多少钱,铲子跟他说最少要六百。
他是做瓷器的,看不出来那张椅子的价值,就没同意。
之后,铲子就来找上了我。
我去一看,就发现那张椅子不凡,它的靠背跟常见的不同,是两根直枨直通上下的,在中间位置由两道横枨隔出一个方框,用来放置藤子面。
我对家具很有研究,一看就知道,只有明代早期才有这样的工艺,就买了下来。
随后,我去京城把那张椅子给卖了三十多万,也不知怎么回事,传到了鲁毅然的耳朵里。
我和他也认识有两年了,事后有一次和他一起吃饭,他借着酒劲,就像开玩笑似地说,那张椅子是从他手里漏出来的,多少也得给他一些好处。”
瞿俊民听到这里,嗤笑道:“这人脑子有问题吧,东西是他自己放弃的,你凭眼力赚钱,他凭什么要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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