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易喘着气说,他一直沿着樱桃林的篱笆跑,眼见有鹅又要追上来,看到一扇开着的篱笆门,一脚冲进去,猛地把门关上了。
后面紧跟着的一只鹅一个不察,撞到了篱笆门上,惨叫了一声。
好在它们飞不高,那些鹅冲着我们乱叫一通,然后悻悻地走了。
郑易倚在篱笆上大口呼吸,我想起他被鹅咬的那一下,赶紧蹲下身去查看严重不严重。
他穿着一条挽到脚踝的裤子,那只鹅简直要成精了,专挑露肉的地方下嘴,我弯腰看过去时,郑易后脚脖子那里已经流了浅浅一小串血,染红了他白色的鞋。
被咬的那块儿红肿又泛着青紫,只是看一眼,我都觉得钻心的疼。
我抬头问他:“疼不疼?”
郑易垂眼瞥我:“你说呢?”
我扁扁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郑易顿时无奈的叹了一声,胡乱摸了我脑袋一把,“没多疼,又不是咬的你,你哭什么?”
我盯着他红肿的那块儿,呜咽着说:“这不是咬在儿身,痛在……”
郑易冷声说:“你敢把话说完试试。”
我一开口也觉得不对,赶紧咽了回去,抬头看他:“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回去吧。”
郑易也低头看了眼伤口,皱眉说:“回去洗洗,抹点药就好了。”
“不用打针吗?”
我突然想起来这是禽类,紧张的看他:“万一得个什么狂犬病,禽流感什么的怎么办?得去打疫苗吧?”
我对这个不是很懂,但是被动物咬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病毒。
郑易听我说完,反而浑不在意的挑了下眉,“没事,走吧。”
“你别走啊!”
我着急的拽他,“前几天新闻还说有人因为禽流感死了呢,你怎么不着急呢!”
郑易扫一眼我拽着他衣角的手,气定神闲,看透生死般的说:“死了不是正好,反正也没有人担心。”
“我担心啊!”
我没细想他这异常的反应,一想到他是因为我才被咬的,就自责又心疼的不行。
“你担心?”
郑易不动声色的问我,“你站在什么立场上担心我?女朋友么?”
我:“……”
我拉着他衣角说不出话来。
郑易淡了表情,伸手去从我手里拽自己衣服。
我拽着不放,心里跟着难过又毫无办法:“你这是逼我,威胁我!”
郑易淡声说:“你可以拒绝。”
我觉得自己快被他逼哭了,低着头执拗的拽着他衣服不说话。
郑易用力掰开我手,却没有松手走人,他握着我手,然后舒展手指,交握进我的指缝里,跟我十指相扣。
猝不及防的,我心里猛然跳了起来,与他干燥温热的手交握着,整个人像被定在了原地,除了心跳,其他全都动弹不得。
郑易温声问:“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垂着头完全不敢抬眼看他,更来不及防备,低声说:“我没有她们那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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