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头真听到自己儿子这样说,那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自己不开腔是想用头上的伤,换取这些
“狗儿…你爹都是死了一次的人了,你怎么就不敢说呢?”
“你是青平的镇长是吧!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大不了就是再被拉去拘几天,老子不怕。”
你说说家里六口人一共也就十几亩地,好不容易打点谷子下来要交:公积金、公益金、管理费、教育附加费、计划生育费、卫生费、民政优抚费、治安费、民办交通费………
等等十多种费!
关键是还要把我们的谷子运到镇上。
你说政府不下来收就是了,可是我们交了那么多费,为什么路上还是那么多强盗。
“遇到强盗我们也就认了,可是交上去的谷子还要分一二三等……”
“今年我家的谷子晒的是干干的,毛尖都是立起来的。”
“给我们算三等……还要叫我们补交!”
我们实在是没有粮交了。
要是再交下年春耕怎么办啊,家里现在不是有点番薯早已经饿死了。
可是村上那些人依旧不肯放过我们。
就直接派人来牵我家的牛。
看上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拿……说是要拿去抵税。
马上就要春耕了,我们是没钱没牛……
你说我家这几口人怎么办!
“这狗儿还有两个弟弟妹妹在读书……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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