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不怕这座院子原先的主人找自己麻烦,只不过天罡剑阵是自己从宗正府地道中偷来的有些见不得光,一旦在人前施展必然会暴露和奇门余孽有关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别拿出来的好。
“算算日子我也该去听一次课了,按照外院的规矩每三天必须去叩学殿由夫子传道三个时辰,不然缺席太多会被直接赶下山去。”
回头看了一眼满目疮痍的演武场,江烟雨大步朝着院子外走去,不少在此蹲着等了快两天只想看看传说中那个嚣张跋扈的家伙长什么样子的外院学子看到终于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当即眼前一亮。
“什么嘛,我还以为长地有多凶神恶煞呢,原来是一张小白脸啊。”
“哎呀,这位师弟长的好俊俏啊,师姐的心都要被他勾走了,跳地很是欢快呢。”
“呵呵,他离死不远了,大师兄已经得到消息正在从历练之地赶回来,到时候就把这小子扒光衣服挂在树上让你看个够!”
江烟雨皱着眉头看着挤在院子外的这些人,大步朝着清竹苑外走去,不知觉间加快脚步,很快便将那些锲而不舍的家伙甩地不见踪影,忽然想起自己自从上山之后还没有出门过并不知道叩学殿在哪里。
“这位师弟,听说前几日学院来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肆意殴打师兄不说还欺负一些毫无还手之力的凡人,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一名麻衣男子风尘仆仆地朝着上山走来,经过江烟雨身边时驻足下向他询问,看样子像是刚刚才从很远的地方回来。
江烟雨打量了对方一眼,发现这名麻衣男子虽然脸上有些疲惫之态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身上更是一尘不染,给人一种很是亲和的感觉,忍不住问道:“好像听说过这号人物,你找他有事吗?”
麻衣男子笑了笑,无奈道:“那些被欺负的凡人都是我的家仆侍女,他将原本属于在下的院子强取豪夺后便将众人驱赶出来,直到书童找到我之后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自然要回来向他讨个说法。”
“原来如此,合情合理,这个狂徒我听说过,虽然长地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风度翩翩文质彬彬但却是个奸诈狡猾之辈,躲在院子里不肯出来还肆意破坏,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我这就带你去找他理论!”
麻衣男子喜出望外道了声谢,跟在江烟雨身后朝着清竹苑走去,进入园子后忽地有些奇怪地问道:“师弟,你为何用袖子把脸遮了起来?”
“我怕那狂徒看到我的脸后以后伺机报复,毕竟他太英明神武天下无双了,一拳就能打昏我。”
麻衣男子大怒,道:“岂有此理,师弟放心,有我许千山在绝对不会让这种无法无天的人留在学院,这简直就是害群之马,大司业为何要这种人留在山上!”
“师兄所言极是。”
江烟雨朝着那座院子走去,一路上有人看到许千山皆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没想到大师兄回来地这么快,那个家伙玩完了,至于一旁遮着脸的另一人却没几个人多留意,只当是一个赶着凑热闹的家伙。
很快一行人重新出现在院子外,许千山刚想破门而入想了想转过身来道:“师弟,你和我一起进去,我怕待会控制不住我自己,你在旁边拉着我。”
“好。”
江烟雨走上前推开门,许千山进入院子看了看四周熟悉的景物顿时怒从心起,没想到这一次历练回来之后竟然物是人非,以往他回来之时那些家仆一定早已备好了酒水为自己接风洗尘,此刻却是冷清地透心凉。
“对了,师弟,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到时候拉住我被误伤的话事后在下一定赔礼道歉。”
“我叫江烟雨。”
许千山点了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悻悻笑道:“师弟的名字竟然和那名狂徒一模一样,想必这两天一定受了委屈吧。”
“不委屈……排山倒海!”
江烟雨憋足了劲轰出一戟,瞬间化作一道巨浪将许千山吞噬,后者便像是一只摇摇欲倾的小船倒飞出去,四仰八叉地躺在了院子外的走廊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对自己出手的“师弟”
,想开口却吐出了一股白沫。
“你说的没错,那个狂徒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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